孙思远惊讶了一瞬,刚想再说。
却见谢安挥退下人,又道:
“劳驾医仙来,只因世子新婚当日意外受了伤,落下隐疾。。。。。。府医说,慢慢调理,日后会好,只是世子夫人有些着急,才请了医仙来。”
“医仙是聪明人,待会儿看诊的时候,可得好好安抚安抚世子夫人才好。”
谢安边说边盯着孙思远,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
虽已不方便再对孙思远动手,可出言警告还是可以的。
这话中和眼神中的意思,但凡不傻,都能看得明白。
孙思远但凡是有点头脑,得会儿也该顺着他刚刚的意思说。
孙思远垂眸笑了笑,不置可否。。。。。。
朱氏和谢辰逸在君兰苑等了约莫两刻钟,前院终于传过话来。
说孙医仙和侯爷已喝完了茶,可以过去了。
二人便一起去往前院,并未吩咐人去叫穆子月。
如若待会儿医仙说出什么不妥的,穆子月不在场,或可挽救。
穆子月在场,就没机会了。
然而,到了前厅,却现穆子月竟早一步到了。
朱氏朝着穆子月讪讪一笑,在谢安旁边落了座。
孙思远先是观察了谢辰逸的面色,又让其张口看了舌苔。
然后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
一阵垂眸不语。
谢安脸上平静如水。
朱氏却难掩紧张之色。
不知道的以为她担心儿子的病情。
实则她担心的是马府医的药,到底行不行,能不能瞒过去。
而此时,远远躲在一边偷看的马府医,也心头突突的跳。
若说是壮阳的方子,他自然在行。
可这种让人一时不举的方子,甚少有人用得到。
方子虽是祖上传下来的医书上记载的,可过往几十年,他也没有用到过。
能不能过孙思远这一关,他是更没有把握了。
若是瞒过去了还好,若是瞒不过去,侯爷怪罪下来,那下场,不敢想。。。。。。
“唉!”
孙思远突然摇头叹息。
朱氏心中一紧。
就连谢安的脸上也有些绷不住了。
谢辰逸的脸更是瞬间白了。
若是被当着穆子月的面揭穿,就一切白费了。
“有何不妥?”
穆子月同样是一脸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