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舅和我上山,笑了笑,挺难受的,“今天早上你爸来了,在镇子里好顿打听我家住哪儿,然后就找着我了。”
白舅这就说开了,说我爸拿了1o万块钱,非得要给白舅。
还和白舅说,要和白舅拜把子,以后当异姓兄弟处。
但是拜把子倒是拜了,白舅没要我爸那1o万块。
“舅,你拿着呗。”
我心里挺难受的,要不是我还小,我没钱,我就自己给白舅一些钱做补偿了。
“舅哪能要你爸的钱,人说这命数啊,是有一定的,”
白舅揉了揉我的头,“舅家着火,肯定也有舅的原因,那以前,舅也不是啥好人,不少人让舅欺负过。”
“我寻思啊,2o万正好是我那饭店的钱,舅够开饭店就行,你爸的钱,舅不能要,要了,成啥了?舅脸都没处放。”
白舅爱面子,说他的道理,“孩儿,你以后得管我叫老叔了,别叫舅了,我和你爸是哥们儿,今天中午我俩好顿喝,你家的事我也都知道了,你丢了阳魂嘛。”
“你爸也哭了,”
白舅叹了一口气,“跟你犯愁着急啊,做父母的。”
我爸就那样,他一出门,哪怕是买点羊肉串,都能和烤烧烤的叔叔成朋友。
他要是喝多了,一高兴,还乐意坐酒桌‘喊麦’。
拿着筷子敲碗。
什么:天王盖地虎,我手拿金刚杵~
我听白舅说,他和我爸相见恨晚,我心里挺高兴的。
之前因为我,在木滨那边都没人和我爸交往了。
好歹我爸没因为我的事,被打趴下,没一蹶不振。
“我爸咋没看我?”
我仰着脖看白舅,“舅,哦不,老叔,我爸还在镇里么?”
“你爸中午就回去了,他和他秘书一起来的,你爸喝多了,秘书开车。”
白舅和我笑了笑,“孩儿你放心,你就是我亲侄女,老叔在这你还怕啥?不用找你爸。”
白舅把我送到上山路口,让我自己上山:“孩儿,今天老叔不送你到山上了,你老婶儿因为饭店着火,她上火了,流产了,老叔回去照看照看她,她一直很懂事,跟着老叔全是遭罪。”
“老叔,对不起。”
我鼻子酸,白舅妈流产了吗?
要不是饭店着火,也出不了这样的事。
“嗐,说啥对不起?以后老叔也管你叫大龙吧?”
白舅揉着我头顶,“这件事真的不怨你,怨老叔处理的不好,再一个,谁一辈子还不碰上点啥事儿?一蹶不振那不是狠人办的事儿。”
他还想继续当‘狠人’?
咳呸!~
“老叔再见。”
我这改了口,以后白舅就是老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