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慌慌张张朝我走过来。
我以为她也是着急释放,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结果慌慌张张走到我面前,站我前面看我。
我捂着鼻子,昂起头瞧她。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岑春红突然惊慌失措的按着我脖子,拼了命的要把我按到旱厕里。
霎时间,我直觉心里腾升出一股子冷意。
她是觉得,我如果死了,她就安全了,是不是?
我脖子使劲的挺着,两只手攀着旱厕蹲位上,两侧的隔板。
这会儿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指甲里都抠进一层黑灰。
刹那间,我屁股都掉进蹲口下面去,两条腿还在水泥板上。
岑春红比我大两岁,力气自然比我大。
我心里就想着,我要死也不能掉旱厕里淹死!太窝囊。
何况,我现在裤子还没提上。
岑春红这会儿眼里全是慌张,冒着眼泪,背后背着书包,弯着腰拼命的往下推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浑身使劲儿,一只手抓着岑春红衣领,另一只手攀着墙,用力抓着她一甩。
下一秒,我从旱厕蹲位上起来,裤子还没提上,人已经从吨位上离开。
而岑春红,被我甩的一个踉跄,摔在蹲位上,脑子朝下,脑子挤在在蹲口那。
“啊妈!呜呜呜~”
这家伙居然哭了手攀着蹲位口,,吓得嗷嗷哭。
等我把裤子提上,过去一手把她从蹲位薅起来,扯着摔在一边。
也不知道当时多愤怒,抬起脚咣咣踹她头。
老黄和我说过,让我学地母‘厚德载物’,包容岑春红。
但现在妈生气了!天崩地裂!
使劲儿踹了十几脚,我现岑春红脑袋很硬。
我浑身哆嗦着,低头看岑春红,她鼻子上全是鼻血,半死不活的哭。
“岑春红,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死,那太好了,但别再到我这找死。”
我浑身气哆嗦着,把书包重新背好,“别我哪次失手了,再把你打死,对不起我师父。”
“呜呜~”
岑春红躺在地上嗷嗷哭,抽的上不来气,“呜呜,你总跟着我干啥?你们那么有钱,为啥要欺负我?害的我爸妈每天都害怕,每天都哭!”
“你滚不行吗?”
她呜呜哭,“你滚!”
“你滚我都不会滚的。我阳魂凭啥给你?”
我咬着牙,活了8年才知道啥叫厌恶。
我阳魂咋就不搁在别人身上?为啥要放在岑春红这么讨厌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