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双臂,目光无情,我先问了个小问题,“你的小指头爸爸给你说了啥?”
他的秃头青蛙脑袋笑起来也是如此丑陋,这家伙往边上吐了口口水。
不说?我长腿略曲,搭在另一条腿上,蹬上了铁栏杆,铛!
“你会披上黑衣,现在,”
当然不是,而是死亡。我露出一个冷淡的笑容,“我知道有人在偷听,老家伙,不过,你没得路选。”
他挺好胸膛,气势昂扬极了,“路?我有,我在君临有的是朋友!”
“洛克!”
我拖长音。
“小姐。”
洛克探出头。
“我记得塞了几把飞刀给你,我练练。”
我伸出五指,白里稍稍透点儿红润,嘿唷,哪像是杀人的手。
他尖叫出声,“你不敢!”
“我不用偿命,傻子,没啥不敢的,”
我拿过飞刀,“你那几个又蠢又笨的崽子会成为骑士侍从,女儿会嫁给小贵族,他们都在我手上。”
我能见到他表情凝固,这表情的变化喂,可真是惹人笑的喜剧哪,“不,这不可能!瓦里斯说—”
我直言不讳地打断,“瓦里斯手下没有足够的剑手,他能把你崽子毒死,但是他没手下看管他们。”
“啊,对,毒死,”
我手指杵着香腮,敲了两下脸蛋,“好主意,石头一绑,黑河一丢,反正现在的金袍老大恨你,忘了就完事儿了。”
洛克的飞刀入手冰凉,我其实丢的不准,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我把飞刀翻在指间,寒光闪烁流窜,这是一种锻炼把戏,铁群岛那边喜欢
用斧头来玩,叫啥来着,手指舞?
我突然真心实意地跃跃欲试,反正插到又不会死,“别躲,我试试!”
我微微昂起下巴,瞄准——
“该死的,你不能这样!”
他哀嚎着抄起一个银壶遮在头前,“停下!该死的,异鬼抓走你!”
我话中满是惊险刺激的笑意,“别怕,我保证丢中你旁边的枕头,上次我玩这个,说要丢中苹果,结果插眼窝里了。”
逗他呢。
他蜷缩在床上,难以置信,一个大男人能缩成那么一小团,“我走!你要带我去哪,现在就走!别动我的种,也别动我!”
乖,听话就好。
我收起笑容,云淡风轻地离开,“我先去看看你副手,待会聊。”
我走出门时,看到监狱总管依然弓腰而候,我眸转间有些揣测,我瞧向洛克,洛克轻轻点头:这伙计的手下离开过一阵子。
我来的让人猝不及防,他肯定是要知会什么人的。就怕横生枝节,罢了,看来要改一下主意。
“提人,我需要审讯一下。”
我简洁地吩咐道,弹了弹自己的国王之手徽章。
监狱总管还没有胆子和相授权的人儿扛,他立刻打开门,“波隆。”
我耳语吩咐道,波隆身上味道可真够呛,“就去地窖那儿,口供拿到,然后‘逃狱被毙’。”
地窖就在地牢隔壁,一般没人去。我相信波隆,他遵守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