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克斯但勒认为这样做很可能没有任何结果。虽然雨鸟在大多数事情上对豪克斯但
勒都不以为然,但这次却同意了。
用厨房里没装窃听器和低声说话就能避免被人听见这类花言巧语骗一个人岁的孩子
也许不是什么难题;但要用同样的手段让孩子的父亲上当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麦克
吉现在已被弄得药物上瘾,但他仍可能意识到他们只不过在对恰莉玩红脸。白脸的游戏
——警察局已用了几百年的摧垮罪犯心理防守的老花招。
所以他只是假称他把她的口信交给了安迪。他倒是确实经常见到安迪,只不过那是
在电视监视器上;安迪确实是在与他们做实验,只不过他已经丧失了特异功能,连劝服
一个孩子吃冰棍都做不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肥胖、毫无用处的小丑,整天关心的只有
电视节目和什么时候能拿到他的药;而且他从来没再要求过想见女儿。如果让恰莉这时
见到父亲,看到他们对她亲爱的爸爸所做的一切,很可能会使他们对恰莉的软化工作前
功尽弃。而现在他已经接近攻克这一堡垒,而且恰莉本人也已愿意被攻克。
不,什么事都好商量,惟独此事不行:恰莉·麦克吉永远别想再见到父亲。很久以
前,雨鸟就推测到豪克斯但勒会把安迪空运到默依去;不过恰莉并不需要知道这一点。
&1dquo;你真的认为他们会让我见爸爸?”
&1dquo;毫无疑问。”他轻松地回答,&1dquo;当然开始不行;他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王牌,而且
他们很清楚这点。但是如果你把实验做到一定步骤,然后突然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让你
见父亲,你就拒绝继续合作——”他有意没有把话说完,一个大大的诱人的鱼饵已经抛
到了水里;不过这小丫头可不知道上面挂满了钩子,并不好吃。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天,两人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而十天之后,雨鸟突然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立场。他这样做没有什么具体原因,只是
他的直觉告诉他进一步的说服不会有什么结果,欲盖弥张也许更有效。
&1dquo;还记得我们上次说的话吗?”他这样做了开场白。他正在给地板打蜡。恰莉正装
模作样地在冰箱里查看着,一只干净。粉红色的小脚放在另一只后面,雨鸟能看见她圆
滑的脚后跟——这姿式使他强烈地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姿式
有些性感,充满了神秘。他的心底再次涌起一阵柔情。这时她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