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1dquo;好的,卡普。”
卡普靠坐在椅子里,两手指尖对着指尖。他的目光越过房间落在墙上乔治·帕顿的
画像上。帕顿两脚叉开站在一辆坦克车顶上,就像他认为自己是韦恩公爵似的。&1dquo;如果
你不削弱对手,那生活就会变得极其艰难。”他对帕顿的画像说道,然后端起杯子不紧
不慢地品着自己的咖啡。
十分钟后,雷切尔把档案放在一辆图书馆用小推车上推了进来。一共是六盒文件和
报告。四盒照片,还有电话记录。从1978年起,麦克吉一家的电话就被窃听了。
&1dquo;谢谢,雷切尔。”
&1dquo;不用谢。斯但诺维茨先生十点三十分来。”
&1dquo;他当然会来,瓦里斯还没死吗?”
&1dquo;恐怕还没有。”她笑着说,&1dquo;他就坐在外边看着亨利遛马。”
&1dquo;撕着他见鬼的香烟?”
雷切尔像个女学生似地捂住嘴咯咯笑了起来,她点点头:
&1dquo;他已经消灭半包烟了。”
卡普咕哝了一声。雷切尔走出办公室后,他转身看着那些档案。在过去十一个月中,
他已经看过它们多少遍了?十几次?二十几次?他几乎可以把摘要背下来了。而且如果
阿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周未之前,他就可以把剩下的两个麦克吉抓起来了。这念头在
他腹部引起一小股兴奋的热流。
他开始随意翻阅起麦克吉的档案:这儿抽张纸,那儿看一段。这是他重熟悉情况
的作法。他的大脑保持着相对的平静,而潜意识却在高运转。他现在需要的不是细节
而是宏观把握事态的整体。就像棒球队员所说的,他需要找到操纵杆。
这儿是瓦里斯本人写的记录,一个比现在年轻些的瓦里斯啊,不过那时他们都年轻
些),日期是1968年9月12日。其中有半个段落吸引了卡普的注意&he11ip;&he11ip;在接下来对可控制
心理现象的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在动物身上进行进一步实验会产生相反效果(见
附页1),而且——如我在今年夏天小组会议上所强调的一一即使命运六号的威力只有我
们所想象的很小一部分,在罪犯或任何偏常人体上做试验都可能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
固此,我坚持建议&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