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位它,太肤浅了。
“嗯,它比市面上所有人工智能“聪明”
,我也养很久了。”
人工智能的成长无非是吃数据。
想让它长歪也很简单,录入错误信息就行了。
盛骄给它加了自动纠错的功能,某程度上来说,它比系统更高效。
系统:【这话系统可不爱听啊,你的ai会嗑c吗?】
盛骄:【这正是你的落后之处,我的ai不需要感情,把“像人类的程度”
和“ai的优劣”
挂钩在我看来根本荒谬。】
系统:【系统不管,系统嗑到了。】
在她去过的星际位面,即使是情感类的ai服务,设计者打着“高度真实”
的噱头,在研的时候也是奔着不像人去的——越像真人,越不吸引。
顾时遇再抬头,看盛骄就跟看神仙一样:“你拿着这套ai,可以在全国……不,全世界任何一家互联网公司里被奉为上宾,拿分红的那种。”
“我一般只做老板,”
盛骄拿回手机:“我需要一个全能的合伙人。”
顾时遇犹豫了一下。
因为现在的他,还只是在鹰国股市里小打小闹过,没真正经营过一家公司,更别说是创业了。他的犹豫,是对自身能力的迟疑,生怕恩公所托非人,他诚恳而由衷地说:“我其实比较擅长搞艺术……”
“停。”
盛骄阻止了他的错误定位:“等你为我赚到第一个亿,再来谈艺术的问题。在那之前,禁止画画。”
顾时遇登时露出被雷劈了的表情。
……
计划定下来来后,盛骄便打电话给等得快睡着的司机,接她坐车回家。
在车上,她打电话确认父亲的行踪:“我想去见一下顾维博,爸你能安排吗?”
“能……”
“好极了,那我现在回家吃晚饭,不能让妈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