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喝完酒就头晕,犯困,特别想睡觉。要不是被温潋喊来,现在她肯定睡着了。
强撑着来,纯是被吓到了。现在现没那么严重,她身体又重难受起来。
但她没说,自己熬着。
说出来温潋肯定又担心她,与她聊起喝酒的事情。
盛栖自己没有注意,随着她头越来越疼,手上就越来越慢,力道都快消失了。温潋觉得不太对,支起身,侧身看她。
盛栖晕乎乎的,见她动了下嘴,没听清她说话,动作迟缓地低头问:“你说什么?”
目的达到了,温潋轻轻一揽,将人按在了床上。
盛栖本就头疼,给这么一晃,难受地挣扎起来。温潋居高临下地将她两手按住,静静端详她。
没见过如此霸道的温潋,盛栖都懵了,安静下来,眨了眨眼。
温潋无章法地将吻落在她脸上,似在泄一通,直到心里舒坦了,才继续问:“跟我说为什么喝酒?”
“想喝啊,酒好喝。”
盛栖闭上眼睛,含含糊糊地敷衍。
温潋微恼,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尝到酒的滋味。
她品得仔细,盛栖醉后反应慢,跟不上她的节奏,很快喘不上气。
温潋退出来,淡声道:“不好喝。”
盛栖无话可说,仍闭着眼休息,眉峰无意识地凝起。
温潋轻轻地问:“你哭过?”
“没。”
“就是哭过。”
“关你什么事。”
盛栖急躁,睁眼怼她一句。
她的话凶,语气却软绵绵的,温潋免疫。松开她的手,直身跪着将睡衣的扣子解了两颗。
盛栖怔然地看着她的动作,目光落于胸口那片肌肤。
起先不知道温潋要干什么,待雪白露了出来,她才慌乱。韩箬华在家,而且她喝酒了,她真的很想睡觉,一点力气都没有。
况且温潋身体也不舒服,明天还得观察观察,怎么又开始脱衣服了。
“别了。”
她弱弱地劝了一句。
温潋应声停下。
胸前的肌肤宛若大雪落庭院,满树红梅摇晃,落下星星点点的花瓣。
她指尖点了下那片区域,“你留的。”
盛栖不否认。
好吧,原来是要给她展示这个。
也对,以前照片,现在她人在这里,直接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