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怎么还
……
哭个不停?
他微微偏头,自以为很温柔地吻去她脸颊清泪,暖声安抚:“不哭了啊……
……
完了已经……”
呼吸趋于平复,总这么
————
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试着找回面子,窝在齐妙颈间瓮声提议:“要不,
再试一次……吧。”
齐妙觉得自己够能忍的了,听了这话,终于忍无可忍。
她眉头紧锁着拒绝:“不可能,徐凯,我觉得我要重新考虑跟不跟你和好。”
“呵哼~”
徐凯听着她认真的语气还乐了,总算是给自己找着个台阶。
他支起身子,垂头睨着她调笑:“快叫我看看你鼻子变没变长,你不说你跟过这个那个还跟过毛子嘛,就因为你胡说八道,咱俩才配合的这么不好,这事儿得坦诚相待懂么?你不说实话我才没制定出合理方案,才导致没挥好……”
“滚出去。”
齐妙听他倒打一耙,简直生无可恋,一个‘滚’字,对她来说就相当于爆粗口级别。
她闭着眼,也没什么表情,徐凯看不出她真实情绪,但也能猜出她现在身子不爽利,心情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缓缓滚
……
#去后、
很快找回狗德行,揉着她的小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笑着哄:“真生气啦?不至于,一回生二回熟,再练练就好了,要不你今天陪我回万宁,等我忙完咱再一起回燕城?”
齐妙闭眼缓了缓,强忍着不适拨开他坐起身,兀自清理。
她心里很委屈,表面却很冷静:“我生气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准备就把我骗上车,如果在酒店……如果戴……嗯欸呀~!”
太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但她被姐妹团‘培训’过,据说有研究表明,初次如果有措施会降低疼痛感,最主要的是安全。
也算是恃宠而骄吧,她边忙活着收拾自己,边警告了句:“徐凯,我的身体不能吃药,你要是还想有下回,就祈祷我这个月……”
她顿了顿,像说公事一样冷冰冰:“就祈祷该来的如期而至,才能再议。”
徐凯也嗯嗯应着要清理,齐妙见他要用俩人擦过雨水的毛巾,忙拦住他,把从包里翻出的湿巾砸过去。
“嘻嘻~瞧瞧我媳妇儿,心真细……”
徐凯揭开湿巾包装,大喇喇清理作案工具,嘴里念叨着齐妙的温柔细心。
他缓过来的比较快,已经不疼了,就跟之前被家暴差不多,待会儿就好了。
这会儿有点儿……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