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走过去,一副洞悉模样:“我怎么感觉某人正在想我呢?不然干嘛赖我家门口不走?”
李京州淡淡的,没反驳,却也没承认,事实上他原本要去工作室上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了她门口。
秦枝不依不饶:“有没有想我啊?”
李京州淡淡蹙眉:“秦枝,你有时候真的很烦。”
秦枝也学李京州那样蹙起眉头:“李京州,你有时候真的很闷。”
秦枝走过去,勾着李京州的脖子,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罚你的口是心非。”
“……”
李京州疼得拧眉,再睁开眼,目光沉沉,没说什么。
秦枝走去门口,掏卡开了门,进屋后,学礼仪小姐那样弯腰伸手,做了个“请”
的姿势:“李先生,欢迎光临。”
李京州神色如常的扫了她一眼,慢慢走进屋。
秦枝把门关上:“我给你买了……”
“嘭”
一声,她被人推到门板上,后边的话全被一个吻堵住。
什么叫衣冠禽兽?
某人明明前一秒还是清贵疏离的禁欲样子,眨眼间就兽性大。
李京州好多天没吃荤了。
平时就喂不饱似的,今天只会更饥饿。
……
秦枝见他越来越过火,拿拳头捶他:“李京州你混蛋!”
“接着骂。”
他好像还挺兴奋?
秦枝努力往后躲:“你就不能再等等,话都没说两句呢。”
他呼吸不稳,眼睛亮亮的,一干这种事,他整个人就像变了似的,焕着生动的光彩。
……
秦枝的火很快就被他给撩起来了。
男人在□□上大多无师自通,他知道她哪儿敏感,而她自知无法拒绝,就只好享受。
但是事情一过,秦枝还是要闹脾气。
三小时后,她把他的内裤扔到他脸上,指着门:“你给我滚!”
李京州也不生气,反正他吃饱喝足了,慢慢悠悠把衣服穿好,临走之前,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趁她不注意,弯腰飞快亲了她一口。
她瞪大眼睛,气得要冒烟。
他拿眼尾若有似无扫视了她一眼,噙着浅浅的坏笑,感觉整了她别提多舒坦。
后来一连几天秦枝都没出门,天天蹲家里吃外卖,既不见他,也不接他电话。
他倒是每天照旧出门前和回来之后都敲敲她的门,却也只是敲门,什么好听的都不会说,秦枝一度觉得他简直就是故意在逗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