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书籍册子,桌子上还摆着两个相框。
江郁拿近了,在看清楚照片的那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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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怔。
好多天没回家,房间里落了些灰,南馥开了窗,简单收拾了一下,刚换了床被套,扭回头,现江郁眉眼低垂,正出神地盯着手中的相框。
两张照片。
一张是英语自习上拍的似是而非的接吻照,一张是商场买衣服时两人的坐腿合照。
一瞬间,记忆被拉得很远。
这是她的不情不愿和刻意回避。
也是他未曾告诉她的秘密。
江郁放下相框,心里蓦地生出些不好意思“还是被你现了被你现我这么早就喜欢你了。”
“不是你太早,是我太晚了。”
南馥走过去,伸手抚过他的眉眼,浅淡地笑了笑,“这么晚才现,错过了好多好多。”
“这么说,好像也对,”
江郁顺着杆子就爬,他看着南馥,勾了勾她的小拇指,“那你补偿我,一会儿我说缓缓那就得缓缓。”
南馥被逗笑了,她一手搭在江郁腰上,正想说话,小腹却忽然一紧,些许燥热慢慢爬满了全身。
空气中aha的信息素陡然变得不受控起来,几乎在一瞬间达到了凌厉的程度。
整间屋子清冽的酸涩冷感和馥郁的乌木香交织,挤压着江郁周围的空气,侵略感铺天盖地,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处毛孔和感官。
“看来我答应不了你了。”
南馥低低笑了声,毫无诚意地说。
江郁也跟着反应过来“你易感期到了”
南馥没说话,贴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连眉眼都变得深邃了些。
江郁浑身僵住,aha的易感期撞上oga的情期,没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oga的本能叫嚣着让他退缩,然而他不过往后退了半步,就被南馥重新拽了回去。
两人陷进刚换上的干净床单里。
抑制剂逐渐失效,江郁薄薄的耳廓露出来,泛着红,全身都开始软,身体热得烫。
在那股浓烈的花香味泄露出来的一瞬,南馥便意识到了什么,她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到情期了不告诉我刚才还想跑”
江郁趁着自己理智尚存,想极尽所能地先安抚她“不是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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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天,想先洗个澡。”
南馥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
浴室里灯光明亮,没有浴缸,只有挺传统的淋浴,蓝色花纹瓷砖将暖灯的色调都衬得暗沉了几分。
南馥压着他的背脊,将人按在瓷砖上。
白的脸,蓝的墙,刷刷的水声,还有氤氲的雾气。
她贴着他的后颈,能感觉到对方皮肤下淡青色血管在跳动“小猫,还记得上个易感期,你是怎么帮我过的吗”
江郁根本不可能忘记。
那一次的经历,让他嗓子哑一个星期。
被身后的人紧紧抱着,江郁感觉到她的腰动作很轻地往前动了一下,他浑身血液都差点逆流“你不是说,没有下次了吗”
南馥微微一怔,稍稍放开他,失笑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
旁边就是洗漱台,她箍着人靠过去,江郁后腰碰到大理石冰凉的边儿,瑟缩了一下。
两人面对面。
oga黑眸雾蒙蒙一片,嘴唇被吮得格外鲜艳。
南馥扣着他的脑袋,掰着他转了个方面,后面是一面古典梳妆镜,被水汽模糊了镜面,她抬手擦了擦,镜子顿时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aha褐眸微敛,手指慢慢从少年饱满的唇上捻过“上次用这儿吞,”
她顿了顿,手指又顺势往下移,语气都变得稍显蛮横,“这次就用这儿,看着自己吞。”
最后一次,是南馥将他压在卧室的窗台上。
老式小区,好几面的窗户,墙低,楼层也低,他甚至不敢出太大的声音。
对方将脑袋磕在他的肩窝处,楼下郁郁葱葱,偶有犬叫声响起,晚上视野有限,这些绿化颇有点绵延万里的味道。
四层楼,说矮也不矮。
他半个身子悬着,像是再往前一步,就得踏空,摔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