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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烨走后,姜衫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来。
“秦亦灏!你疯了吗!”
秦亦灏慢条斯理的从桌下钻了出来,在桌下呆了好半晌,笔挺的西装染上了些褶皱,那黝黑狭长的眸子一敛,面上就带出了几分笑意来。
“生气了?”
姜衫气的浑身抖,刚才霍烨可还在房间里坐着呢,他明知道有人在还敢这样!
秦亦灏见她真的是气急了,欲图往前的步伐才稍停了停,“你…”
“出去!”
姜衫涨红了脸,眼中气的已经泛了水光,秦亦灏脚步再一动,姜衫那眼眶里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
秦亦灏看着姜衫眼中的恨色和恼怒,棱角分明的下巴一寸寸紧绷了起来,先前的旖旎暧昧尽数消散,秦亦灏眼中的情/欲也像潮水般逐渐褪去。
“姜衫。”
秦亦灏叫着姜衫的名字还想说些什么,姜衫头转向一边不肯看他,手牢牢的握住衣襟,声音哽咽中带着凉意。
“你走吧,我想我们之间需要静一静。”
秦亦灏的心‘唰’的就凉了下来,才稍稍升起来的几分歉意被姜衫的话气的咽了下去,黑眸中也带了些怒意。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姜衫闭了闭眼,她知道这些事情其实也算是男人的本性,说的再露骨点,她也知道这些算是男女之间的一些情趣。
可秦亦灏哪怕直接强要了她她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姜衫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但刚才房间里有人。
那人还是她尚且没有全心接纳的弟弟。
换句话说,霍烨在她心里还是一个尚且不熟悉的男人,秦亦灏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对她,那种羞辱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我说让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让我静静吧。”
姜衫握紧了拳头,刚才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无力感还在周身萦绕。
“你刚才的行为又和白岐有什么区别?如果要你帮我,付出的代价是这一种的话,那抱歉,我不能接受。”
姜衫脸上强忍的厌恶压都压不住,秦亦灏看着心里的火气‘噌’的就起来了!
她说他像白岐?她现在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羞辱他!
她把这些都认为是他帮她的代价吗?因为他帮着他对付白家人了,所以她就要强忍着厌恶委身给他?以他的骄傲他就真的甘心钻到个桌子底下去做那种事?他也不过是想取悦她,每次她都表现的那样难受,他也不过是想换个方式,找个她会喜欢的方式而已!
秦亦灏被姜衫气的脸色铁青,可他知道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忍着暴怒道:“别说气话,刚才可能是我做的过火了,我没想到你会反应这么大。”
说着再次试图上前一步,姜衫的眼中防备一闪即逝,眼中满是警惕和赤/裸/裸厌恶。
秦亦灏的心彻底的冷了下来。
“姜衫,你知道这次为了对付白家,景天还有整个白家的损失有多大吗。”
姜衫的脸色有些白。
秦亦灏已经出离愤怒了,怒到极致,秦亦灏反倒冷静了下来。
秦亦灏淡淡道:“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我何必要这么费尽心机。姜衫,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如果我真的想要,可以有无数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前仆后继的主动送上门来,你以为你是谁?”
姜衫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不要总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看久了,也是会厌烦的,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需要的时候安抚上两下,用过了就可以随便的丢弃,是男人就会有欲/望,也许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可能连试图去了解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都没有过,如果你要把关系看做是这样,那就如你所愿吧,你不后悔就好。”
说着面色沉凝的秦亦灏已经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起了领带。
这样暗示性极强的动作顿时让姜衫的脸色更加白了起来,她又退后了一步。
秦亦灏被姜衫一系列的反应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是个再骄傲不过的男人,这二十多年来唯一一个试图用无数种方法取悦过的人也就只有眼前这一个了,结果她现在在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互相利用?那上次她又何必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秦亦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