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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一旦踏出了第一步,那么,第二步、第三步也就紧随而来。
两百块钱这个闸一开,时姜便有些收不住了,两百两百又两百,跟赌。博上瘾了似的,一个劲儿的砸钱。
连时姜自己都觉得,这几天和祁见浔过的,太放浪了。
时姜白天要拍戏,晚上还要宠幸祁见浔,属实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在某个结束了的晚上,时姜躺在床上,踢了踢祁见浔的小腿,歪头道:&1dquo;你什么时候走?”
显然祁见浔的状态要比她好太多,在她问出这句话后,明显黑了脸色,&1dquo;赶我了?”
时姜挑挑眉,一副&1squo;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的表情看他。
&1dquo;总得节制节制吧,”时姜无奈摊手,整个人陷进棉被里,困意袭来,&1dquo;你难道还要把以前憋着的都补回来?”
这种事情,不光是男人要节制,女人同样要节制。
不然,容易闹出人命!
祁见浔凑过来掐她的脸,眉宇间溢出些无奈,哼笑道:&1dquo;我看你就是不行了。”
时姜困极了,眼睫掩在眼窝处,落下一片阴影,也懒得同他争吵,&1dquo;是是是,我是不行了。”
&1dquo;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可以说。”
所以在祁见浔提出要回帝都的时候,时姜是松了口气的。
这场他带着目的来找她,而她试探了五六天的闹剧算是结束了。
祁见浔离开那天,时姜没去送,也由不得她去送。
祁见浔走后,时姜过了一阵清心寡欲的日子,真真是清心寡欲。
寡欲到在梦里,时姜还频频梦到他。
看见了烦,看不见了还想。
时姜恍然就想起了祁见浔离开那天的早晨。
他站在床边背对着自己穿着衣服,平整的没有任何褶皱的白色衬衫,西装的裤子把衬衫的衣摆收束进去,贴敷在精瘦的腰际。
西裤后腰处顺着微微突起的弧度往下蔓延,下面是直的长腿,宽肩窄腰,很优越的身材,让人一眼就移不开。
时姜的视线落到他的翘臀上,心念微动,就没忍住。
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脚掌已经覆在了他屁。股上,祁见浔回头,时姜收回脚,有点意犹未尽:&1dquo;屁。股不错,挺翘。”
说完她仰头埋进被子里笑了,而后还贱嗖嗖的补了句:&1dquo;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