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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第1页)

  宁铮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还是伸出了渴望了一晚上的手,虽然刚才两人失散了再重汇合时他也抱住了她,但那个拥抱完全是因为失而复得,无关□□;而现在,在这正月十五的夜晚,他对着奉九,很不合时宜地,充满了欲望。

  他一手握着几盏灯笼,一手推着奉九的身子,迫着她倒退着进了公园门旁边的小胡同,奉九完全没有力量抵挡,又不敢高声大叫,更是没想到这家伙胆大包天,居然还敢任性妄为。

  宁铮把奉九推到墙边,用力拨掉她紧紧捂着嘴巴的手,俯身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上一次他吻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模糊得像是前生,又清晰得像在昨天。

  奉九照例是无法抵御□□中的宁铮的,她只听得他沙哑的声音喁喁细语道:&1dquo;今晚跟我回喂鹰胡同,好么?”

  喂鹰胡同是宁铮买下的一处小公馆,打算等奉九住腻了大帅府,能有个可以换着住的地方。

  奉九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像话么?这是一个正经人,不,正常人,说得出来的话么,这家伙怕是疯了吧?

  她鼓足劲儿,狠力跺在宁铮的脚背上,宁铮一时不防,吃痛地放开了奉九。

  奉九冷静地用手背擦擦嘴:&1dquo;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我们不合适。你不就是想找人陪你睡么?你去啊,随便你找,你找什么人都随便,就是别来招惹我!我可不奉陪。”

  奉九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泼下,迅地让他冷静下来——革命尚未成功。

  &1dquo;别生气,是我不好。我只不过是&he11ip;&he11ip;”宁铮喃喃低语,眼睛里的红潮褪去,渐渐变得一片清明,奉九可不吃这一套,她冷冷地注视着宁铮,眼睛里有不加遮掩的蔑视。

  宁铮伸手捂住奉九如今晚夜空里星子般清亮寒冷的眼睛:&1dquo;别这么看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没心肝的&he11ip;&he11ip;”

  奉九一把甩开宁铮的手,&1dquo;我要回家,而且我不想和你坐一辆车回去,我要去打电话,让家里来接我。”

  &1dquo;&he11ip;&he11ip;这么晚了,还让家里派车接你,家里人会怎么想?”

  奉九本来也没真想这样,只不过是逼宁铮老老实实别耍花样送自己回家的迂回之策罢了。

  宁铮也清楚奉九的小心思,笑容苦涩:&1dquo;好了,我现在就好好地把你送回去,保证不再碰你一根汗毛,好不好?我誓。”他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

  奉九,&1dquo;&he11ip;&he11ip;你是基督徒么,就用圣父圣子圣灵来誓?”瞪了他一眼,率先向汽车走去,宁铮长叹一声,紧紧跟上。

  一路无话,奉九拒绝了宁铮的请求,坐到了汽车后座。宁铮也乖乖当个好司机,这一路没再打歪主意。

  在后面也开着一辆车的支长胜注视着唐六小姐斗志昂扬的身影利落地下了车,也不顾刚开了车门转过来想送她的宁铮,大步向前走,看管西角门的唐家听差立刻出来迎上晚归的六小姐,宁铮只能止步。

  而唐六小姐对着自家主人连个眼风都欠奉,厚厚的大毛衣裳下摆一甩,人就消失在了门里。

  宁铮没急着离开,他坐回车里,点起一支烟,静静地抽了半晌,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或明或暗,最后才把烟蒂扔出窗外,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的开走了。

  第24章春行

  再怎么寒冷的冬季,也终究要过完的。

  当冷硬刺骨的西北风渐渐转成轻暖低回的东南风,当地面上的小草顽强地熬过一冬又冒出点草尖尖来,当柳树垂下的干巴巴的枝条开始笼上一层轻蒙蒙的鹅绒黄,当近看不觉得,但遥遥一望,周遭的杨树枝头也染上了清清浅浅的绿意,那么久盼不来的奉天的春天,也终于骄矜地徜徉在路上了。

  从元宵节一直到现在快两个月的时间里,宁铮没能再和自己时不时暴力相向的未婚妻单独相处过:上门三次,其中只有一次见到了奉九,人也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又打电话约了两次,奈何佳人心志坚定,说什么也闭门不出;即使偶尔出门,也是跟着大哥大嫂或父亲一起,宁铮再怎么厚颜无耻,也不好意思在奉九的长辈家人面前把她掳走。

  宁铮只能揣摩着奉九的喜好,给她送花,送各种小东西。

  比如奉天这个时节难得一见的兰花、百合、铃兰、郁金香,也不知是怎么费着心力才能把这娇弱的花儿完好无损送到的;很多最出版的原版英文法文小说、杂志;一些图案雅致的麻纱、丝绵手帕;一些奉天不常见的甜点和其他零食,东西大部分也都收下了,但人还是见不到。

  宁铮只能仰天长叹,奉九这个小姑娘,真是难以讨好。所以说,如果一个姑娘真决定讨厌起了一个人,送东西就能讨好的,不过是没真讨厌罢了。把无关紧要的礼物收下也不外乎不想把关系彻底搞僵。

  尤其是奉九这种极其有自己主见的,而这种有主见的同义词,也往往意味着她的固执。

  农历二月中旬,奉九向父亲禀明,要去广东游玩一趟。

  唐度一听,心想着一旦六月出了嫁,二姑娘还真不能随心所欲想去哪儿去哪儿了,奉九从小就是个很省心力的孩子,虽然小时候体弱多病,但到了四岁就很好养了,即使病了吃药也痛快,不闹人;在身体孱弱的母亲面前更是乖巧做人,生怕她劳心劳力;待到十岁上母亲去世,她与自己的关系日趋冷淡,也就更少跟自己提出什么额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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