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吉额角微跳。
张乎乎的行动度,实在乎他想象。
“滚出去。”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没心情搭理这家伙。
又在玩欲擒故纵?阮树冷漠地打量着眼前仅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的青年,人鱼线和隆凸的腹肌清晰可见。
对方肤色很白,有一副少见的漂亮眉眼,薄薄的唇线紧抿着。
很高,骨形不大,却很修长有力。从小保持运动的人大多这样。
虽然没有任何与夏如冰的相似之处,但阮树确信这具强壮的身躯能经得起自己高强度的玩弄。
崔有吉没管他,自顾自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
阮树的眼眸愈幽深,像一头冷酷残暴的豹子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他感觉到小腹翻涌的滚烫烧灼,哑声道:“你给我下药了?”
现在还不是报复的时候。崔有吉思索片刻,怕人憋死,决定暂时给予其一定的人道主义关怀:
“准确来说不是我。行了,我大慈悲地允许你可以去卫生间洗个冷水澡再滚。”
阮树却嗤笑一声,轻蔑地瞥着他道:“想被。干就直接求我,我不喜欢口是心非的人。”
崔有吉无语地扫了对方一眼。
他前世由于脾气火爆选择修行无情剑道,直至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能自如地控制情绪。
但现在崔有吉现他错了。
有些人就是欠揍。他必须让正道的光照耀在这片大地上。
他扭动手腕热身的工夫。
阮树已解开裤子皮带,轻抬下巴傲慢道:“过来,自己动。”
崔有吉直接一巴掌糊过去:“你丫脑里没进水吧!”
清脆的啪啪余音绕梁。
阮树被打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只顾愣愣地盯着眼前。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神情散漫随性,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股邪气。
他从来没见过崔有吉有这样一面。
阮树有些脚软,下意识想往后退。
崔有吉还嫌不过瘾,但这招纯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点废手。
他想了想,脱下拖鞋拿起来继续。
“你——给我住手!!”
阮树怒吼。
他试图挣扎反击,却在药效作的情况下身体虚软,越来越无力。
崔有吉一脸无辜:“抱歉,我这人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
阮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他的脸已经遍布鞋印。再打下去估计要毁容。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全程咬紧牙关不肯惨叫。
“你以后再也。。。休想。。。得到我。”
勉强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威胁。
崔有吉厌烦听到他的声音,最后抬腿一个托马斯回旋踢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