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都老了。
崔有吉说:“我可不像你是工作狂,要我一辈子把时间奉献给击剑,那我可做不到。”
日复一日的训练,就算真心热爱,也不免觉得有些枯燥乏味。
夏如冰:“……我不是工作狂。”
比起那堆冗长的心理学论文,批改学生的无聊作业,他更愿意和崔有吉在一起,哪怕只是呆也无妨。
“谁说不是?”
崔有吉开始翻旧账,越想越气:“我那天好不容易调休回来,你却还在写论文……”
夏如冰有点心虚,说:“我在写书。”
崔有吉:“所以写书比我重要?”
夏如冰:“这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崔有吉像抓到了把柄,固执地欺身而上,质问:“哪里不一样?”
青年俊美深邃的脸近在咫尺。
微热的呼吸喷薄,教授的耳尖瞬间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哪怕过去三年,崔有吉的每一次靠近,还是很让夏如冰心悸。
身体也自然地产生了反应。不过他现在泡在水池里,掩盖了痕迹。
夏如冰移开视线,低头说:“很幼稚。就像你妈和我掉水里你会救谁一样的问题。”
崔有吉:“那我肯定一起救啊。”
他有这个能力。
“……”
夏如冰思索了一下,道:“那击剑和我,谁重要?”
夏如冰以为崔有吉会回答不上来。或者一噎,陷入沉思。
青年废寝忘食,为击剑运动付出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再苦再累也熬下去了。
他知道对方有多喜欢击剑。
没想到崔有吉毫不犹豫地说:“你。”
夏如冰怔了怔。
他抬起头,目光无意间撞进青年炽热得近乎要灼烧自己肌肤的视线里。
青年笑得没心没肺,左手顺着温暖的池水一路下滑,说:
“我的全部,就是你。”
夏如冰闷哼了一声。
“现在轮到你回答了。”
崔有吉重重捏了一下他的。
夏如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离开床上,他的脸皮就自动变薄,向来很少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你该不会说不出来吧?”
崔有吉扁了扁嘴,不爽道:“你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
崔有吉像捏橡皮泥似的,开始玩他白皙弹滑的皮肤。
“不是……”
夏如冰手指紧紧抓着浴缸,显然对青年这种故意的惩罚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