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玩意还直直地杵着沈鹿溪的腰腹部。
姬雍虽然钟意沈鹿溪,也是喜欢她慵懒平和的性情,但毕竟这是个男人,他以为如果沈鹿溪想跟他做一些爱侣间的亲密事,他心里难免会觉着膈应,万万没想到,沈鹿溪这个敢给他写淫诗的小不要脸还没怎么着呢,他自己先有反应了。
姬雍有种捂住脸的冲动。
沈鹿溪以为他是被莲白那把媚声勾的,她亦是尴尬得紧,轻手轻脚地动了动“要不让卑职扶您出去”
姬雍咬了咬牙“你让我现在怎么出去”
沈鹿溪生怕碰着他那里,动作极夸张地要下床,苦着脸道“那卑职,卑职先告退了,您,您要不在这儿歇歇”
姬雍“”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你敢迈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鹿溪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臊眉耷眼地道“那您想让卑职怎么办”
姬雍蹙了蹙眉,用略微喑哑的嗓音道“我十五岁那年,曾在军中待过很长一段时日,我为了严明军令,部队里未设军妓,有一日我夜半起来巡查”
沈鹿溪听的正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道“就见营帐旁的高草里看到两个将士,一个半跪在另一个面前,帮另个解开腰带,手伸到对方身下”
他抿了下唇,颇为艰难地道“我很久之后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而且我的参将同我说,军中男子之间这般彼此抚慰倒也正常”
隔壁的莲白媚音不断,宛如最好的催情乐,姬雍在这样的背景下,用微哑的声音娓娓道来,一时让屋里的气氛越靡靡。
沈鹿溪“”
达咩哟,达咩达咩
她意识到不对,有点想跑路,不料姬雍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他就势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一手攥住她的右手,用自我安慰地语气道“既然是常事,我和你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终于把自己劝舒坦过来,捏住沈鹿溪的手掌,习惯性的挑剔几句“你手怎么那么小能握住吗”
不过掌心倒是柔嫩得紧,除了握剑的几根手指微有薄茧,其他处的肌肤跟上好的丝缎一般,握起来想必很舒服
一只手握不住的话就两只手一起
沈鹿溪人傻了,都忘了把手掌抽回来,一脸抗拒地出了个馊主意“不远处就是楚馆,卑职帮您挑个女子”
姬雍脸色直接变了“什么样的人你都敢让她们碰我”
沈鹿溪继续作死“要不卑职把徐侍卫帮您叫来”
姬雍和徐冲的关系可不比她铁
姬雍和徐冲的关系虽然极近,但也是君臣远胜于友朋,而且他想到这事儿要是和徐冲做就不由一阵反胃。他黑了脸“你再胡言乱语试试”
他紧紧握住沈鹿溪的手,不许她挣脱,他以为她在别扭“放心,你帮我弄出来我再帮你弄。”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占你便宜。”
沈鹿溪差点吐血,这是占便宜的事吗她有那玩意吗
或许直男之间搞葫芦还挺正常的,不过沈鹿溪身心都是女子,而且她身上的可是太子啊,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她不得担一个掰弯太子的罪名啊
眼瞧着姬雍硬拉着她的手,她眼泪险没吓出来“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啊要是背上玩弄太子的罪名,卑职现在就跳江去”
姬雍“”
他不解道“你哭什么我许你无罪就是。”
反正不论姬雍怎么说,沈鹿溪都撒泼打滚地死活不答应,“既然你这般不愿,那”
他抿了抿唇,忽然道“你哭一声。”
沈鹿溪“啊”
姬雍瞥了眼隔壁屋,耳根微微泛红,捏着她的下颔抬起来“你像那女人那样哭叫一声,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