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听到这,干脆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杯下去。
像是回应他,她偏要喝这里的酒。
她呛得止不住地咳嗽。
“好胆量!”
林渊拍着巴掌起身:“巾帼不让须眉。”
温烟听出他口气里的反讽意味。
“你瞧。”
像是回应温烟眼里的不解,林渊伸脚踹了地上的夹克男。
才几分钟的功夫,那人躺在地上神志不清。
他带来的酒里有东西。
温烟瞬间心脏紧缩,手心冒了汗。
她不知道自己刚喝的那杯黑桃a是不是有问题。
“刚开的,没事。”
林渊见她慌张样笑。
邵嘉凛扫了眼地上瘫成烂泥的人,戾气重了起来:“跟我走。”
温烟不动。
“你走不走?”
邵嘉凛又问。
温烟说:“我今晚要看烟花。”
“要坐你那辆红色的机车。”
那辆他不给别人坐的。
她冷言冷语提了条件。
邵嘉凛点头:“成。”
-
大晚上,邵嘉凛开着suV十几公里带着她去换机车。
又找人买了烟花装到suV后备箱,打电话派他送到山顶去。
真到要上机车的时候,温烟倒不肯了。
本来就是看他个态度。
她今晚穿着短裙,很是不宜。
再加上,冬天坐机车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我还是坐你来的那辆。”
温烟又说。
正拿钥匙拧车的邵嘉凛听到,朝背后看了眼。
长腿跨下车,也不计较她临时变卦。
拉开车门,示意温烟进去。
一脚油门,载着一车的烟花朝凭北郊外的坤山开。
温烟看着窗外,一路再不说话。
到山顶的时候邵嘉凛踩了刹车。
温烟坐在副驾驶不解安全带也不动。
他降开半个窗户,低头懒散点了支烟。
抽到一半,呛得咳嗽。
温烟忍不住看过去,被他捉住目光,又倏忽收回来。
邵嘉凛牵了下唇角,右手摸开车前方的抽屉,掏出个丝绒盒子,扔给温烟。
温烟打开去瞧。
玫瑰金色女款手表。
他终于说话:“昨晚是我说话太重,对不起。”
突然他服了软,温烟听到眼眶一热,把盒子盖好又扔给他。
“我不是要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