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松白抬了抬手,“怎么还落下一个?”
梅允赫有些犹豫,道:“小公子吩咐的,说让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这样啊,”
汤松白笑了笑,心中的疑问似乎解开了,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去吧。”
而后,梅允赫就带着江霖离开了。
没等江霖开口问,梅允赫解释道:“汤松白,永德年间名重一时的状元郎,之前是主子的老师,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不教了。”
她知道,她比谁都清楚。
汤松白是他的老师。
梅允赫低头看着这位关系户,心中难免有些犯愁。“这件事估计只有汤老先生和主子知道,主子很敬重他。”
江霖道:“老先生怎么了?”
梅允赫道:“他有咳疾,挺严重的。可老先生不配治疗,我们没办法。”
江霖道:“为何……为何不治?”
梅允赫道:“本来就是老毛病,九年了,长时间拖着,再加上心病难医,谁都劝不动,我们也没办法。”
怎会?他记得老师从未见过有过这些病。
贺砚舟怎么什么都不和她讲。
难不成真的是她的身份牵连到了老师。
谈话间,梅允赫将她领到了厢房。
梅允赫道:“江霖。”
“嗯?”
“这是影卫的支出和供需,以后这些后勤事务就交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