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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淫威 二(第1页)

��二十六第二天清晨,就在谢永侠等人按照昨天晚上会议研究确定的方案,即将赶回安川市落实有关筹款事宜的时候,随行的梅江弘接听了段伟打来的电话后,对谢永侠说:“县委办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通知,今天上午,汪家泉市长和王文德副书记要来县上指导和督促文庙街**事件的解决工作”

汪家泉的突然到来,确实出乎了谢永侠的所料,他的不期而至,无疑打乱了谢永侠等人今天的计划安排。但最让谢永侠感到困惑的却还是:昨天晚上在与他通话时,本来就已经约定好了今天见面的时间,而当时的汪家泉并没有提到要来宿栖县的事情;为什么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呢?这真让谢永侠百思不解。不过谢永侠又转眼一想,在哪里见面倒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关键的问题是要彻底地解决**事件。他当机立断决定取消今天赶去安川市的计划,和柴芸等人返回了宿栖县的栖霞宾馆,梅江弘也返回了县政府。

直到下午一点左右,汪家泉等一行人快要赶到宿栖县的时候,他才给谢永侠打来电话,告之他已经来到了宿栖县,并主动相约晚上与谢永侠见上一面。

汪家泉、王文德等人一赶到县上就立即召开了会议,专题听取县委、县政府关于文庙街**事件的情况汇报,会议最初的两小时,县长梅江弘汇报了主要情况,县委书记纪威作了几点补充和说明,县上有关部门的领导回答了汪市长提出的相关问题。汪家泉通过县上领导的详细汇报,大体上对文庙街**事件的来龙去脉有了比较清楚的了解。

但是他并不感到十分满意,因为他此行的目的之一并不在于此。几天前他就一直被这样一些疑点困惑着——那就是为什么谢永侠始终要在文庙街拆迁问题上纠缠?他要达到什么目的?他不顾一切,反常地过问文庙街的拆迁,究竟利益何在?诸如这一类的种种疑问,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破题的口子。于是想借这次到县上的机会,希望能从中现和找到答案,刚才他认真听取了县上的汇报后,看来感到有些失望了,因为下面反映的情况没有一点能与谢永侠本人联系起来。

他此行的目的之二,就在于履行作为安川市市长的职责。他知道文庙街**事件已经惊动了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领导,再回避这个问题看来就很不聪明了;不管他最后能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这倒是后话,但是到现场来走一走,看一看,这种形式他都必须走到。换一句话说就是,必须做出某些姿态给省上的领导看。另外,他此次来宿栖县还隐藏着更深的一层含义……有人开始注意到,这次会议汪市长没有邀请谢永侠部长参加。

听完了县上的汇报后,汪家泉市长板起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拿出市长的派头,严厉地说:“同志们,文庙街**的事件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这绝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事关宿栖县乃至于我们安川市社会稳定的一件大事。这个问题从出现到最终酿成大规模的群体**,整整拖了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想问问我们的一些同志,你们的高度责任感到哪里去了?啊!**事件刚出现苗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及时采取措施,而是相互推诿、扯皮!你们的政治敏锐性哪里去了嘛?……”

当“推诿、扯皮”

这几句刺耳的话跃进县委书记纪威和县长梅江弘耳朵里的时候,两位县领导都不同程度地流露出尴尬的神色。纪威不停地抿动嘴角,梅江弘低着头掩饰着窘红了的双脸。

汪家泉市长不停地斥责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同志的工作失误,却闭口不谈市委、市政府应承担的责任,这无疑引起了在场的很多宿栖县领导同志的强烈不满,但慑于汪市长大人的yin威,大家只是强装无语地接受,倒是薛琪部长实在听不下去了,借故出去到厕所方便一下,便离开了这充溢着沉闷气氛的会场。

“……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领导昨天打来了电话,对我们提出了明确的要求,那就是尽快解决文庙街**事件。我看无论是市上,还是县上都要一心一意,共同解决好这件事情……”

汪家泉完了他的官威,也将问题的皮球踢给了宿栖县委、政府。这时纪威和梅江弘终于明白了,汪市长之所以如此,其言下之意就是逼迫县委、政府拿出钱来摆平**事件。

汪家泉市长作完指示后,王文德慢吞吞地作了一个圆场式的言,在表示完全赞同汪市长意见的同时,也不时地肯定宿栖县委、政府前一段时间所做的工作,借以安抚纪威、梅江弘和县上的其他领导同志。他左右逢源,花言巧语的一番论调,使人听起来就好像在表演一出双簧戏一样。很明显,今天这次会议的两个主角默契地进行了分工,汪家泉表演唱黑脸的角色,王文德表演唱红脸的角色。

县委书记纪威强忍着心中的怨怒,装出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表示接受市领导的批评。他代表县委、政府对工作的失误作了深刻的检查后,明确表态:县委、政府要举全县之力,努力完成市委、市政府领导交办的任务。

对于纪威的表态,市长汪家泉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赏;而主管全县财政工作,并深知全县财政实际状况的梅江弘县长听后却痛苦地紧闭了双目……

��二十七会议结束后,汪家泉、王文德在纪威、梅江弘等人的陪同下,没有直接去下榻的栖霞宾馆,而是赶去了县医院去探望正在住院的谢永侠的母亲。

汪家泉的探望着实让母亲感到万分欣慰,母亲的欣慰不是源自于汪家泉等人拎来了一大堆高级礼品,而是因为她对汪家泉——这位儿子的好友长期以来殷情周到的服侍充满着感激之情。

母亲看见汪家泉等人来了,就赶紧要下床来迎接,汪家泉快步上前阻止,坚持让母亲躺在病床上休息。

“家泉,您这么忙,还从安川赶来看我这不中用的老太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母亲坐靠在床头上说。

“谢阿姨,您老人家又见外了。您都病了好几天了,我和文德书记今天才姗姗来迟看您,要说不好意思的话,可能要算我们了啊!”

汪家泉用俏皮的语言安慰地说。说完向众人看了看。

“哈哈哈!”

同来的王文德、纪威、梅江弘和段伟等人都应约式地笑出了声。

纪威朝床前迈出半步,将身体前倾了一下,微笑着对母亲说:“谢伯母,汪市长、王书记是今天下午才赶到我们县上的,刚开完了会就急着说来看您老人家来了。”

“谢谢!谢谢!谢谢汪市长、谢谢王书记!”

母亲听后,欠了欠身子表示谢意。连忙请客人在沙上就座,并叫鹃子去倒水。鹃子并不认识汪家泉本人,刚才只知道有市上的领导来看看谢妈妈,并听见谢妈妈叫那位前额上有些秃顶的领导是什么汪市长的。她本能就猜出了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位罗列扰乱政府正常工作秩序的罪名,将自己的丈夫关进拘留所的汪家泉。

替丈夫蒙受冤屈及不公平待遇的反应,使鹃子的心中充满着对汪家泉的厌恶。要在平时或是另换一个人,谢妈妈叫她去替客人倒水,她会非常麻利地完成,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用极度愤恨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汪家泉。

汪家泉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认为那位站在床前的,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中年女人,可能是谢家请来照顾谢阿姨的保姆,既然是农村来的,肯定没见过多少世面,平时在乡间村里最多只见过村长、社长之类的,那看见过市长、县长之类的大人物,可能由于惊讶的缘故,大脑里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守候在病房里的江雪,利落地为客人端上了纯净水,回应了谢妈妈替客人倒水的喊声,也为鹃子的失礼补了台。

汪家泉等人谦恭地坐在沙上,与谢永侠的母亲聊起话语来,不断地祝愿她老人家的身体早日恢复健康。他们的谈笑声吵醒了正处在熟睡中的半娘。半娘醒后出的轻微响声,这才使汪家泉开始注意到,就在这一间病房里,医院居然还安排了另一位病人,于是脸上露出了不悦的愠色。

他对段伟说:“你去把医院的院长找来。”

不一会儿,鲁院长带着其他院领导和一些医生跟着段伟来到了病房。刚一进门,鲁院长满脸堆笑向面部表情非常严肃的各位领导打过招呼,转过身来向谢永侠的母亲微笑致意。

“哎呀,汪市长,王书记,您看,您来了也不打过招呼。要不是段主任没来说,我们还不知道呢?真是失礼!失礼!”

鲁院长媚笑着说。

“鲁院长,你说到哪里去了。今天我来看谢阿姨;她情况很好。看来这几天为了医治她老人家的病,你们也没少操心,我很感谢你们,辛苦!辛苦!”

汪家泉一面说着,一面同鲁院长和医生一一握手。

听了汪市长的这番赞扬的话,鲁院长脸上绽开了欢快的笑容,嘴里不断谦虚地说着:“呵呵……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鲁院长,有关谢阿姨的病情和治疗情况,我想了解一下,能不能到你的办公室去谈一谈?”

汪家泉说。“行,行,行。”

鲁院长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掌,“请,请,请领导先行。”

王文德、纪威、梅江弘和段伟等人跟在汪家泉的后面,去了鲁院长的办公室。谢永侠母亲的病房里又重新恢复了平时的宁静。

汪家泉仔细地听取鲁院长和主治医生的汇报,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详细地讯问了治疗的方案,对某些关键环节作了些明确的强调。他要求医院方面务必落实由技术最好的医生和护士组成医疗小组。必要时他可从市医院抽派专家来协助,全力抓好治疗工作。其实不用汪家泉这样说,医院方面早就这样做了;这一点汪家泉也非常明白,只不过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后,意义却生了深刻的变化。人们不禁要问,谢永侠母亲的病情真的严重到兴师动众的地步吗?

汪家泉深深地知道。在今天的现实社会中政治的手段都不是在办公室里完成的。

就鲁院长陪同汪家泉等人离开医院的时候,汪家泉突然用批评的口吻对鲁院长说:“医院为什么没有为谢阿姨安排单独的病房?今天我来,看见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这样不好,会影响谢阿姨休息的。”

汪家泉冷不丁地冒出这段话,一下子就把鲁院长搞懵了,他不明白汪市长为啥要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便偷偷地瞥了瞥纪威和梅江弘,见两位县领导并没有在意汪家泉的问话,于是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猜想汪市长可能只是随便问问,就将半娘入院的经过说了一遍。

汪家泉脸色峻然严肃起来,似有所思地不停地点动着头……心想: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几天来始终困扰在心中的疑惑,却在不经意间茅塞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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