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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喝不喝都行。”唐远说：&1dquo;但我有个条件。”

  &1dquo;你说。”

  &1dquo;不准再掐我脖子。”

  &1dquo;&he11ip;&he11ip;”

  宋亦川大概没料到他能上来就这么直白，唐远听到对面一声没来得及收妥的呼吸，带着轻颤的尾音。

  &1dquo;好。”宋亦川说。

  &1dquo;还有，我不喜欢后背位，要上你正面上。”

  宋亦川咳了声，&1dquo;不是说一个吗?”

  &1dquo;我参与的事，不能有意见吗?”

  &1dquo;好，还有吗?”

  &1dquo;前戏要有。”

  宋亦川这下终于接不住话了，好一会都没出声，这大概就是脸皮薄的坏处了，明明是他自己先提的，反过来被唐远噎得哑口无言。

  而唐远在想的是，得亏是在电话里，要是消息，属于哪天出意外了都要留着最后一口气爬起来删干净聊天记录的程度。

  手机贴在脸颊边，微微有些烫，过不了一会可能又会出故障，&1dquo;答应吗?”唐远问。

  &1dquo;嗯，答应了。”宋亦川说。

  唐远挂了电话。

  他没问宋亦川要什么时候来，没跟他约地点，宋亦川想找他随时可以，正经把什么都约了反而让唐远有种自轻自贱的感觉。

  像他多巴不得似的。

  他坐在床边，保持一个姿势很长时间都没有动，直到手机响了一声，提示他又快没电了。

  唐远看向插座，直接伸手拔了，下一秒，屏幕再度陷于黑暗。

  他就不该充这个电。

  &1dquo;你这怎么还一天一个样呢，今天又怎么了?”唐远一上午都不怎么提得起精神，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冯天宇问道。

  &1dquo;没睡好。”唐远说：&1dquo;头疼。”

  &1dquo;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冻着了?”

  &1dquo;有可能。”其实没可能，河里爬上来都没事，区区降个温能把他怎么样。

  有人倒是挺有事的，就是不知道进度如何，这么冷的水洗清醒他脑子没有。

  冯天宇打完饭回来，坐唐远对面，边吃边看手机上的游戏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