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麻烦了。
他把车打到刚过六十,心想那些带走恰莉的人不会过五十五英里的限。他们
可以对任何以为理由拦下他们车的警察挥舞自己的证件,这是事实;但他们恐怕很
难解释车上一个大喊大叫的六岁女孩。那会减慢他们的度,会使他们和操纵这场表演
的人生麻烦。
他们可以把她麻醉藏起来。他的大脑低声说,那样如果他们因为车七十。甚至八
十英里而被拦下,他们只要出示证件就可以继续向前了。哪一个俄亥俄州警察会愿意搜
查一辆属于伊塔的货车呢?
安迪与这个想法斗争着。先,他们可能不敢给恰莉眼药,除非你是个专家,否则
给一个小孩服镇定剂可是件棘手的活儿,而且他们可能不清楚镇定剂对他们要调查的那
种力量会有什么影响。第二,一个州警察也许真的会检查那辆货车,或至少在检查他们
的证件时,会让他们把车停到路边。第三,他们有什么必要那么慌慌张张呢?他们并不
知道有人在追赶他们。现在还不到一点。安迪在二点钟之前都应在学校。伊塔的人会以
为他最早在二点二十分左右才能到家,再过二十分钟或两小时后才会现出事。所以他
们干吗不慢慢开呢?
安迪加快了车。
四十分钟过去了;五十分钟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慢。他开始出汗了;不安已在渐
渐侵蚀他麻木的镇定。那辆货车真的在前方吗?也许这一切都是他的檐想?
公路上的汽车你追我赶。他看见了两辆灰色货车。但都不像他以前看见在湖滨区徘
徊的那辆。其中一辆车的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头白在风中飘扬。另一辆车上
坐满了吸毒的嘻皮士。司机看见了安迪仔细审视的目光,向他挥了挥手中的大麻烟蒂。
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吻了吻自己的中指,朝安迪这边伸来。很快,安迪的车就将他们
甩在了身后。
他的头开始疼了起来。路上车辆拥挤,头上阳光灿烂。所有的车都镀上了一层金黄,
每道金黄都将如箭的阳光射中他的眼中。窗外闪过一面牌子,上面写着&1dquo;休息区往前一
英里”。
他的车一直在快车道上。这时他打开右边的指示灯,拐人了慢车道。他让车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