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看了眼面前的酒馆,双脚一软瘫在了石狮子旁边的巷道口,两眼迷离,隐隐有涣散之象。
“小师弟。。。。”
一道倩影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虚弱的身子扛起了陈长生,一步一个脚印的背着。
“涂月。。。。”
绫罗眼睛一怔,随即黯淡了下去,“小师弟别怕,有大师姐在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走了多远,只知道从白天走到了黑夜。
绫罗小心的为陈长生盖好被子,随即用钥匙打开柜子,摸索出藏在暗格里的钱匣子,打了开来。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白瑶看到这一幕,惊呼道:“绫罗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嘘!~”
“这人。。。。。他不就是那天追你的人吗?”
原来此时穿着衣裙的白瑶,正是那日替代绫罗拦住陈长生的乞丐。
也因为陈长生给她的五两银子,才升起希望,进花楼做了舞女,租个房子和绫罗相互支撑。
“嗯,他是我的朋友,他生病了,我要为他买药。”
“不行!”
白瑶急忙制止,“他。。。。他穿这么肯定有钱啊,为什么要用我们的。”
“白瑶,你忘了他也救过你吗,难道不是他给了你希望吗?”
白瑶经过一阵思想斗争后,无奈道:“好吧,不过这钱我是要他还的。”
“嗯嗯。”
绫罗捂着银子跑了出去。
白瑶坐在床边,这时候才仔细端详了下陈长生,“确实挺帅的,若是有钱,坐个夫君也不错。不行不行,至少还要有房。”
“。。。”
“你说什么?”
“。。。。”
白瑶将耳朵凑到陈长生嘴边听着,
“大师姐。。。。”
“大师姐?谁是大师姐?”
陈长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又做梦了,只不过好像是噩梦。
很疼,好痛!
仿佛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抽走了。。。。。。
陈长生在黑暗里挣扎,无济于事。
既然是他的梦,梦里的他应当是无所不能的。
既然脊梁骨被抽走,那就再长一根,长一根比之前还要厉害的!
就这样,被窝里绽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辉,稍纵即逝,等他再次醒来并不会感到特别。
只不过原本失去天灵根的地方,重新长回了一个神秘的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