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长孙明子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
“见到了你就知道了呢。”
说着墨宇川把头转向一边,表示不想再说下去。长孙明子看了看她终究是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她知道墨宇川这样说肯定有她的理由,既然她现在不想说,那么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原本说好的事情还是有了变化,而她也不能再像前几天那样去逼墨宇川。
墨宇川终究是没有告诉长孙明子她见到楚秋暝的事,因为她无法向长孙明子开口。她不想看到长孙明子慌张失措的样子。她是那样的不忍不愿。只能让长孙明子自己去亲自面对。也许其他的事情她还可以忽视不理,将长孙明子好好的保护起来。可是她知道,楚秋暝对于长孙明子来说,是个怎样也无法避免的劫。
夜晚的灯火闪烁,雾sè朦胧,有种看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路两旁的树木隐藏在灰暗中,像是在窥视着什么,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无法看到尽头的直道上,此时亮起两束灯光,镜头慢慢拉近,灯光也越来越亮,光圈快的掠过道路周围的事物,稍纵即逝,甚至还没有清晰的照亮些什么。一切又回到之前的景sè。事物只能默然的注视那辆Jeep牧马人飞驰远去,不留丝毫痕迹。
依然在道路中行驶的Jeep牧马人里,一个人无聊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皱着眉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许的不耐。
“怎么了?”
手握方向盘的另一个人轻笑的问道。
“宇川姐,快到了吧?”
长孙明子脸sè不好的瞟了说话的人一眼。
“马上就到,时间也刚刚好呢。”
墨宇川眼神闪烁了一下。“明子,原谅我吧!”
“无所谓了,我们还是必须要一直一起走下去的啊!”
握住墨宇川的手指,长孙明子微微一笑。
在说话声中她们已经逐渐靠近目的地——沽名庄。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沽名庄是个神秘的存在。传说沽名庄出现在19世纪初,曾拥有它的主人在一场火灾中离奇死亡,从此沽名庄里夜半无人时就会传来厉鬼的叫喊,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诅咒,被摧残,然后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离奇死去,不是自杀不是被杀,像是鬼神作祟,像是邪魔索命。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敢接触那里。沽名庄从此荒凉,孤寂,每每黑夜降临时,沽名庄在yīn森重重与悲鸣中dú1ì,不倒不斜,不移不晃。然而经过漫漫岁月的洗礼,传言沽名庄的现在主人是个权势遍布全球,白道怕黑道敬的人,他从未于真面目示人。年龄,xìng别,身份,一切的一切都无人知晓,是个迷是个疑。沽名庄也因为他变得更加神秘,更加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
墨宇川停好车,看了看表,十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才到时间。所以她并没有急着下车,当然,看到墨宇川没有动静,长孙明子也不可能有什么意外之举。两人彼此对视,长孙明子看到墨宇川眼里的坚定与纠结,墨宇川看到长孙明子的眼里有无畏和疑惑。时间永远不会等待谁,这样漫长的对视也让两人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最终,墨宇川轻轻出了口气,转身下车。长孙明子没有犹豫的跟上。
她们还是没有改变,墨宇川依然是主导在前,长孙明子依旧是伴随身后。她们总是以为,会一直一直这样不变的走下去,可是未来会怎样呢?呵呵,谁知道呢!
外面看似yīn森可怖的沽名庄,真正走入进去之后会现,里面与外面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古sè古香的环境让墨宇川两人有种突然穿越古代的感觉,华丽中不失典雅,别致里透着庄重。墨宇川微笑点点头,很不错的地方。长孙明子无趣的四处看着,对这地方没有一丝好感。
“两位好大的架子,非得有人亲自去请你们才准备来是吗?”
二楼的走廊上出现一位jīng致的少年,声音因为沽名庄的环境过大而出回音,显得格外刺耳。墨宇川和长孙明子同时抬头看着那位少年,不语。
“怎么?不准备上来吗?”
看到墨宇川两人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少年不免再次挑衅的开口,眼神变得更加狡黠。墨宇川轻笑起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请柬上的那两句暗语,应该是出自这位少年之手。少年此时的幼稚可笑与那两句暗语如出一辙。
“如果我们不上去你会怎么办呢?”
墨宇川毫无所谓的拿出一支棒棒糖含在嘴里,戏谑的回应少年。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撒野!”
显然被墨宇川的态度有些气到,少年变得暴躁起来。似乎每一次墨宇川都不愿收敛xìng子,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得罪人不免有失妥当。长孙明子皱了皱眉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