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个连续性的支线任务。”
不等林田惠多加感慨,系统提供了一个影视片段,显然这是为了让林田惠模仿学习而后即兴表演用。
虽然意识空间过去了几分钟,但是现实中只是一愣神,现场所有人都没看出端倪,林田惠便施施然上了台。
林田惠并没有像桃菜和工地大叔那样,先告知大家自己将要表演的内容,而是放松地吐口气后,冲大家微微一笑示意即将开始表演。
贵族光环自动开启,这一笑的魅力令场上所有人一阵恍惚,仿佛时间凝固了那么一小会。而后所有的小女生出一阵心动的“狼嚎”
,纷纷陷入沉醉,甚至前田真理子也未能幸免。田村淳看着一脸醋意,笑着给众人泼冷水:“呀,林桑站着不动就像是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可能演出穷人的效果?”
山室大辅虽然也很吃林田惠的光环,但也颇为认同田村淳的话:“谁说不是呢,我第一眼看到他还认为他是个贵族呢,看来胜负已分啊。”
前田真理子不同意两个男生的看法:“你们不能这样以貌取人啊,虽然林桑确实看起来非常有气质,但说不定他也有表演天赋呢?”
“呀,一个微笑就收买了你们所有女生吗?真是肤浅!”
田村淳故意拍着桌子怒斥,增加节目效果。
“也不知道是谁,一上来就看女生的腿呢?”
前田真理子针锋相对,节目组导演暗暗竖起大拇指,干得好!现场观众又是心领神会地一阵大笑。
闲话不说,林田惠一个跪坐进入了状态。
身心宁静,神情专注。甫一坐下的林田惠,光环瞬间消失,现场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个男生进入了不一样的状态,真切地令人惊奇。
“呀,林桑准备表演什么呢,他怎么先坐下来了?”
林田惠抬手在左侧做出一个翻开的动作,低头在盒子里认真摸索,而后左手两指拾起了什么,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引导着往左手去,双眼聚焦,一次完成。
“这是,在穿针眼?”
前田真理子确定又不太确定地问。
“显而易见啊,林桑从左侧针线盒里找出针和线,然后非常认真地捻搓,一次性穿针成功。呀,看得出来,动作非常熟练呢。”
山室大辅作为导演,在演员表演这方面有绝对的话语权,对于演员的表演是否到位一眼观察出来。
“是的是的,一开始我还没看出来林桑表演什么,但是他穿针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田村淳也啧啧称奇。
林田惠穿好针线后,右手握针,左手凌空摘取了什么,这就开始了缝补。对点扎针,停顿拔针,抬手抽线,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林田惠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令观众一目了然,无需言语地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宛若身临其境,面前坐着的不是在表演,而是手拿实物真实可见的针线活。
田村淳惊叹万分:“你们看见了吗,为什么我仿佛看到林桑手上拿着针线和衣服?”
山室大辅搓了搓眼镜继续看:“我眼前看到的不是林桑,而是一位贤惠的妻子,在烛灯下默默为丈夫缝补衣裳。”
前田真理子已经完全成了林田惠人迷,将自己代入情境:“我看到了林桑身边堆起的衣服,针线盒,矮木桌和油灯,一切都仿佛是真的。”
“呀,这个将针线凑到嘴边用牙咬断的动作很真实啊,这次他补的,是袜子,没错,是袜子。”
观众席的女生为自己一眼认出表演的内容而欢呼雀跃。
“好像灯光太昏暗了,他还拨弄了几下油灯,我竟然看懂了这是油灯,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