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找辆车坐,亲爱的。”
&1dquo;搭便车?她问。
安迪点点头。&1dquo;跟踪一个搭车的人可不那么容易,恰莉。如果幸运的话,我们早晨
就可以到布法罗市了。”但是如果不走运的话,就会一直站在叉道上朝过往车辆不停地
招手,直到那辆绿色轿车开过来。
只要你觉得可以就行。”恰莉忧心忡忡他说。
&1dquo;来吧。”他说,&1dquo;帮我一把。”
当他站起来时,一阵巨痛暮然袭来。他晃了晃,闭上了眼睛。当地再次睁开眼时,
人们看上去都那么不真实,颜色也显得大耀眼了。一个女人从旁边走过,高跟鞋踩在机
场地板砖上哒哒作响,像有人在用力摔打地下室的大门。
&1dquo;爸爸,你真觉得可以吗?恰莉的声音微弱而充满惊恐。
恰莉,只有恰莉看上去一切正常。
&1dquo;我觉得我行。”他说,&1dquo;我们走吧。”
他们离开大厅,走的不是进来的那扇门。那个曾看见他们进来的搬运工正忙着从一
辆汽车的行李箱中往下卸皮箱。他没有看见他门出去。
&1dquo;走哪条路呢,爸爸?恰莉问。
他朝两边望望,看见了下边朝集散站大楼右侧拐去的北大道。可问题是怎么过去呢:
到处是通道——过街桥,地下道;到处是路标——禁止右转,停车,靠左行,禁止停车。
在凌晨的夜幕中,交通信号像不安分的精灵上下飞舞,闪烁不停。
&1dquo;我想是这条。”他说,他们沿着一条挂满&1dquo;只准装卸’牌子的小路走过集散站大
楼。一辆银色的奔驰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头上那盏钠灯在车身上的反光使安迫不禁哆嗦
了一下。
恰莉询问地看着他。
安迪点点头。&1dquo;尽量靠边走。你冷吗?”
&1dquo;不冷,爸爸。”
&1dquo;感谢上帝,今天晚上很暖和。你妈妈会——”
他的嘴猛地闭上了。
两个人渐渐隐没在黑暗中,高大,宽肩的男人;穿着绿衣幻裤的小女孩拉着他的手,
几乎像是在引导着他。
大约十五分钟后,那辆绿色轿车出现了,它停在黄色人厅道旁:两个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