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房间,她仍旧想不明白生了什么。
这是一处酒店。
海底的酒店。
房间四周没有墙,而是厚厚的防弹玻璃垒砌而成。
她的头顶、她的左侧、右侧、后方,全是蔚蓝的海洋。
真正的,大自然的海洋。
一只只银色小鱼从她地头顶游过去,活泼又真实。
白色的床摆在酒店正中央。
前台的服务员说,这是海底5米处。
说好的攀上高高的山崖。
这是什么?
温烟一脸不解地看向邵嘉凛。
“休息。”
他边脱冲锋衣外套边说。
“啊,中途休息?”
温烟问。
“不去了。”
邵嘉凛把外套挂在衣架,又朝温烟身边折。
“啊?不去了?”
温烟错愕。
“就你这小身板,上去送命?”
邵嘉凛伸手掐了她的细腰。
温烟朝左扭腰,躲掉。
心想,你都病了,你上去不也是送命。
但她没说出口。
他好容易转了心思,她总不能说话激他。
温烟乖巧地点头:“嗯,好哦。”
话音刚落。
邵嘉凛一把把温烟拖进怀里。
炙热的吻噼里啪啦落下来,从脖颈到脸颊,像不知餍足的兽。
像是忍耐许久。
一天没有刮胡子,他的胡茬刺得她娇嫩皮肤刺痛。
粗糙的触感,告知温烟,她在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温烟被迫仰头,手下用力推他的腰,却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