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要去开会了。]
柳絮:[好,工作加油~]
消息出去,柳絮呼出一口气,把剩下的三明治吃掉,将塑料薄膜扔进垃圾桶,又拿起奶,慢慢吸着喝。
喝完奶,柳絮又将奶盒扔进了垃圾桶。
这个时候头已经不像刚睡醒时那般疼了,可能是昨夜生的事一帧一帧的浮现。
她刚刚和念念说做了一个梦。
喝奶的时候她就在努力地想那个梦。
梦里,她用腰带……
嘶…零碎的画面闪过。
柳絮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系得好好的腰带,自己内心这么野的吗?
好疯狂。
不过……
暴雨声中,倚在她身下的左严秋;昏暗灯光下,在她身下抖的左严秋;闪电的瞬光下,脖子被勒红的左严秋……以及,在情欲席卷下,与她呼吸纠缠的左严秋。
都好诱人。
舌尖无意识舔过唇,柳絮闭眼,眸底深处出现的是梦里眼尾泛红的左严秋。
虽然左严秋有意遮掩,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这个梦做得值。
往卧室走的时候,柳絮路过了酒柜。
一个眼熟的酒瓶在余光里一晃而过。
柳絮脚步一顿,诧异转头,看着酒柜里只有半瓶的盼秋。
梦里,她好像和左严秋一起喝了盼秋。
她记得,梦里的左严秋拿出的盼秋是未开封的。
那么现在这半瓶酒……
柳絮恍惚。
真的是梦吗?
-
晚上六点。
左严秋推开家里的门。
傍晚的日光照亮了房间,光直直洒在地面。
左严秋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傍晚六点的房间是什么样了。
不是加班、就是在外吃了饭再回来,反正很少一下班就回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急匆匆往回赶。
明明知道那人已经离开了。
可是当左严秋去鞋柜里拿拖鞋,看到门口地毯上的平底鞋时,清冽的眸闪了闪。
鞋子她昨天摆成这样,没被动过。
那就是说——
左严秋换好拖鞋,绕过玄关后先是扫向茶几。
手机不在了。三明治只剩下了一个。沙上的包还在。
左严秋抿唇,走向侧卧。
蔡安安有时会来她这里住,侧卧一直都收拾着。昨晚柳絮趴在她身上睡着后,她就把柳絮抱到了侧卧。
握上侧卧的门把手,左严秋轻轻拧动。
昨晚被她抱上|床的人,还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