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叫住她:“今日在裕王府生的事情,本王不了解前因后果,不知谢姑娘是如何看待此事?”
“既然宸王不了解前因后果,为何早上在裕王府,竟武断地认为是战王妃之错?”
谢丹姝脚步微顿,神色平静地看着他,“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赵家姑娘,宸王不敢得罪他们?”
还是说,他就是故意想挑起战王妃和赵家结仇?
宸王一僵:“谢姑娘何出此言?本王怎么会——”
“那就是宸王想做个老好人。”
谢丹姝淡淡一笑,语气温婉不惊,“没有原则的老好人。”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不想与宸王多谈,径自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宸王神色阴郁,不一语地望着她上车离开,眼底凝聚了层层乌云,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谢丹姝以前跟楚云绯并未有过来往,此次却如此维护她,到底是单纯地打抱不平,还是打算站队了?
“王爷。”
宸王身边的护卫开口,“我们现在回去吗?”
宸王回神,转头吩咐:“最近派人盯着谢家,看他们跟谁接触得多。”
“是。”
宸王想到谢丹姝至今还未定下婚事,眼神一转,心头缓缓生出一个计策。
……
抵达勤政殿,容苍和楚云绯前后踏进殿门,依礼拜见圣上。
“看你气色不错,显然王妃这几天用心照顾了。”
穆帝打量着容苍的脸,虽还有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但身躯健硕挺拔,眼神冷然有力,“伤势没有大碍了?”
容苍微微垂眸:“已无大碍,多谢父皇挂怀。”
“朕不是只召了你一个人吗?王妃跟过来干什么?”
穆帝走到御案后落坐,并抬手示意两人也坐下,“怕朕找他麻烦?”
“儿媳确实不太放心,不过不是不放心父皇,而是担心有人歪曲事实,故意想蒙骗父皇。”
楚云绯眉眼微垂,谦恭沉稳地回话,“儿媳猜测父皇召见容苍,是因为裕王府生的事情,所有的争端都是因儿媳引起,跟容苍无关。”
穆帝龙眉一挑:“你这是揣测圣心?”
“儿媳不敢。”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正好听一听你的说法。”
穆帝走到御案后落座,并示意容苍和楚云绯也坐下,“都坐吧。”
“多谢父皇。”
容苍和楚云绯走到帝座下左侧坐了下来,宫女给他们奉了茶,随即退下。
“杨德喜。”
穆帝吩咐,“全部退下。”
“是。”
杨德喜很快就领着所有宫人退了出去。
“战王妃。”
穆帝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