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姗姗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惧怕眼见这个亦父亦兄的男人,“早晚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到时候你眼睛里面不就能容得下我了!”
“愚蠢。”
宋居远蹙着眉头,只觉得跟她说不通,直接下了逐客令,“你现在赶紧回去把你的东西从我哪里搬走,否则我明天就去其他地方,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是不是吓唬你,你可以试一试。”
“居远哥!”
薛姗姗懊恼不已,气的直剁脚,可就是偏偏拿宋居远没有任何办法。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愤怒,正要跟宋居远撒娇闹上一闹,却见宋居远连理都没有理她,直接转身离开了,显然是不想再搭理她。
薛姗姗顿时气的不行,她就算再勇敢,跋山涉水远离家人来到这边,也还是会害怕。
毕竟她早这里人生地不熟了,自然也没有在国外的底气。
一时之间,素来嚣张跋扈的薛姗姗,再次没忍住极慢极慢的蹲下身,委屈的抱着胳膊,无声的哭了起来。
与此同时,南纾挂断电话,正要上车,手腕却猛地被人给用力抓住。
她当时顿时被吓的不轻,以为是遇到了坏人,转身就要一脚踹在那人的要害处,却见对方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攻击。
“江太太这是想要谋杀亲夫?”
“怎么是你?”
南纾看到来人是江忆寒,连忙松了口气,“你吓死了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是江太太想事情太过专注了。”
江忆寒仍旧抓住南纾的手腕,没有松开,南纾这才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嗯,谈生意,喝了一点。”
江忆寒状似随意的询问南纾,“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个朋友想请我吃饭,我有点事,就走了。”
南纾言简意赅的解释着,反倒迁怒了江忆寒,他语气莫测,“你跟楚轩逸是朋友?哪门子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江忆寒脸色可见的沉了下去。
“我说江总,就算我们是一张结婚证上的夫妻,我有什么朋友,也不需要对你全权交代吧?”
南纾闻言,只觉得江忆寒莫名其妙,“更何况,你我之间,目前也到不了推心置腹的地步吧?”
说完,南纾就后悔了,于情于理,她这话都说的重了些。
可是这话都已经说了,她也只好梗着脖子看着江忆寒。
江忆寒见她如此,脸色顿时更加沉了,“好一个不至于推心置腹。”
说完,他推开南纾,不由分说的上了车。
南纾伸出手摸了摸鼻子,被江忆寒说的心里怪闷的,却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看着江忆寒远离,她的心里竟然会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
难道她刚刚真的说错话了?
她有些烦躁的撇开复杂情绪,她要不要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