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抬头笑,“你早餐盐放多了?”
晏文菲不信时岁是关心。“什么意思?”
“看把你闲的。”
话放出去,时岁拎包走人。
晏文菲反应过来,气红了脸,转头搬靠山,“哥哥,你看她。”
“站住。”
晏听礼目光幽凉,“晏家送你读书,就是供你磨尖牙利齿?”
晏文菲露出一抹笑。
胜利的,炫耀的,洋洋得意。
时岁瞥见那抹笑,又望晏听礼。
他今天穿了一身铁灰色西装,袖口手腕露出一款白金腕表,整个人成功又成熟,天生一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上位者风度。
仿佛任何事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任何人看不进他眼中。
可谓目下无尘。
却时时宠应晏文菲,高射炮来打她这只小蚊子。
时岁敌不过,只能忍气吞声,“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安慰自己,这叫能屈能伸。
出门还是红了眼。
司机小刘老远见她出来,没有像往常打开车门,只慢悠悠抽着烟。
时岁不解,“你今天休假吗?”
小刘点头。
时岁也不多问,转身往大门方向走。
早饭她提前离席,时间多有空余,足够走上公路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