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道湾,看到傅砚辞抱着一个人回来,百万灵敏的鼻子嗅到熟悉的气息,兴奋的在地板上啪嗒啪嗒跳。
傅砚辞敛下眉眼,声音低沉警告,“安静。”
百万就不跳了,老老实实的跟在傅砚辞屁股后。
提前叫来了保姆,傅砚辞把人放到浴室就出去了。
训练有素的保姆没有一句多言,眼神规矩,动作温柔的帮醉晕的林书晚洗澡、卸妆、按摩、护肤,一套流程下来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傅砚辞在书房洗过澡之后,回到卧室,林书晚正安静的躺在他的床上。
洗去妆容后,林书晚露出素净恬淡的小脸,沉沉的睡在深色的被褥中,一头柔顺的秀如盛开的蔷薇铺散开来。
保姆离开之前,询问傅砚辞需不需要明早过来做饭。
“不用。”
傅砚辞这样回答。
卧室没有开灯,夜色中,傅砚辞爬上自己的床,他的神情掩在黑暗中,没有人能读懂他的情绪。
也许是感觉到床铺塌了一点,或者是感受到热源,林书晚睡的迷迷糊糊的往傅砚辞身边靠过去。
触碰到热源,林书晚直接贴了上去,抱住男人的腰,毫无知觉的在傅砚辞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傅砚辞一直看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躲避,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小脸,睫毛卷翘,脸蛋细嫩,像是洋娃娃。
傅砚辞眼眸深的吓人,在夜色中暗哑开口,“这可是你主动靠过来的。”
结实的胳膊紧紧环住女人的腰,两人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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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晚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宿醉后的结果。
头痛的揉了揉脑袋,不小心触碰到一具坚硬温暖的胸膛,林书晚才意识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她内心震撼,下意识抬头,对上了傅砚辞戏谑的眼睛。
“!”
傅砚辞怎么会在这?
他们俩怎么在一张床上?
昨晚生了什么?
林书晚懵逼三连,时间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她刚来海市的第一天,就把傅砚辞给睡了。
林书晚不记得昨晚生了什么,下意识翻身向后躲,结果对上另一张凶悍恐怖的脸——
百万呲着牙趴在床铺边上,看到林书晚醒过来,咧着嘴哈气,桀骜的双眼冒光,看起来十分兴奋。
林书晚刚醒便接连受到冲击,脑子本来就不清醒,乍一近距离看到像狼一样的生物吐着舌头,表情狰狞恐怖,魂都要吓没了。
“啊——”
求生的本能让她滚到另一侧,抱着可能是唯一的救命恩人,埋在傅砚辞的怀里缩着肩膀。
傅砚辞看着人滚来滚去,躲到他的怀里也不动,支着脑袋心情很好,语气透着慵懒。
“林小姐大早上就投怀送抱,这么热情?”
林书晚紧紧抓着傅砚辞的睡衣,不敢抬头,但脾气挺大。
“傅砚辞,你有病啊!怎么让狗上床?!”
“每天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给百万洗澡打理毛,它不知道有多干净。”
“你快让它下去!”
林书晚崩溃。
所以她昨晚是睡在了一人一狗中间吗?!
不用傅砚辞赶人,听懂话的百万垂着脑袋,伤心失落的下了床,趴在地毯上难过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林书晚一早上就肾上腺素飙升,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之后,刚想退开,傅砚辞有力的胳膊却箍着她的腰不动。
“用完就跑?林小姐好绝情。”
傅砚辞眼里含着笑意,嘴角意味不明的上扬,头不像平日里见的那样打理的一丝不苟,此刻碎垂在额前,多了几分鲜活的生动。
他的睡衣宽松,刚才让林书晚扯开两颗扣子,此刻胸膛袒露,露出结实漂亮的肌肉,雄性荷尔蒙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