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楼的手肘精准地袭击在郁萧年的扼制着他咽喉的肩膀上,麻痹感在刹那间传递开,让a1pha的整条胳膊都短暂的失去了知觉。
beta的动作很灵活,在眨眼间就挣脱了郁萧年并不认真构筑的束缚,他的小臂横起,抵在a1pha的脖颈处,另一手则是掐住了郁萧年的腰,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反将郁萧年压在了墙上。
抵在脖颈处的手臂早被抽走,江晚楼将a1pha的双手反剪,一手握紧,另一手则仍旧停在a1pha的腰身上不曾离开。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问:“酸吗?”
“什……”
么?
郁萧年没有把疑惑表达完,大脑就飞快地整理出了beta的问题关键,他猛地闭紧嘴,抿直了,做出闭口不谈的模样。
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能更足一点,江晚楼就能看见a1pha的耳尖已然红透了。
这种时候、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和郁萧年面对“敌人”
时,只求压制却无半点亲密的姿态不同,江晚楼贴的很近,胸膛紧紧贴着a1pha的后背。兴许a1pha的确是天生的暖炉,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体温还是一点点地传递了过来,暖的他心口融融。
江晚楼看懂了郁萧年眼里的羞耻,他垂下眉,低敛的眼尾被压下,显出几破碎的脆弱感,他小声埋怨:“我的后颈有点疼。”
“啊、”
郁萧年被他的直白给弄得慌了神,上下唇开开合合,最后也只出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来。
“你咬的太用力了。”
郁萧年听着beta像撒娇又想埋怨的话语,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刻,他不是叱咤商场的郁总,而只是个面对心上人的抱怨,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该说“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下次我会轻点”
?好像都很不合适。
“没关系的。”
江晚楼舒倏尔一笑,他们的脑袋靠的很近,温热潮湿的呼吸在亲密过分的距离交融互换,就连黑暗也没能遮掩住beta笑起来时的璀璨,郁萧年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都被压了下去,成了一片空白。
能让beta随意涂抹书写的空白。
“那种时候,如果还能克制才叫奇怪吧?”
他善解人意,即便爱人一言不,却还是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原谅了对方。
只是温和与示弱向来只是江晚楼的把戏,他引着a1pha进了他的陷进,等到最后时刻才披露真面目:“所以我当时也一定很粗暴吧?”
“……嗯。”
江晚楼靠在郁萧年的耳边,a1pha的耳垂紧紧贴在他的侧脸上,愈滚烫的温度通过皮肤的传递。
他维持着唇角的弧度,连眉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下面,还疼吗?”
“……”
郁萧年沉默了很久,窘迫犹如实质,即便眼睛看不清,感官也能鲜明地察觉出来。江晚楼是很有耐心地猎手,他等待着,要求a1pha在这样的不安全的地点,向他袒露充满羞耻意味的东西。
“还好。”
郁萧年的声音哑透了,每个字的出口都格外困难,但开了头,剩下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没能说出口,“但是没关系。”
他说:“a1pha的恢复能力很强,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