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江晚楼有意曲解:“不喜欢吗?”
“不是的。”
“那年年宝宝说‘不’是什么意思?”
“……”
郁萧年想说“别咬”
,却又怕江晚楼真的离开,只能撑着江晚楼的肩膀,一动不敢动。
喉结被牙齿厮磨地感觉并不好受,他仿佛被猛兽视作捕猎对象,随时都有可能被咬开脖子,衔着后颈拖拽会巢穴。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年年宝宝?”
江晚楼松了嘴,审视着a1pha脖颈处的牙印,不给任何喘息机会地追问,“回答我呀,年年宝宝。”
郁萧年搭在江晚楼肩上的手指扣紧,掐进了江晚楼的肉里,只是无论是江晚楼还是郁萧年都没空在意这点无关紧要的疼痛。
“……喜、喜欢的。”
那些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称呼,从江晚楼口中说出来,他就是止不住地欢喜。
“很想做?”
江晚楼的眼神在瞬间变得温柔,他又咬了咬郁萧年的喉结,但这次咬得很轻,离开前还用舌头仔细地舔过。
自暴自弃般,郁萧年用手背遮住了眼睛,闷闷地回答:“……嗯。”
“我也很想。”
江晚楼坦然承认了自己的欲望,他拨开了郁萧年遮挡住眼睛地手,“可是这里没有东西。”
“……”
郁萧年盯着beta漂亮地眼睛,有点失望。
太明显了。
失望的年年宝宝。
江晚楼没忍住,亲了亲郁萧年的唇角:“都怪年年宝宝。”
“好紧、好涩。”
他一本正经地抱怨,望着过度震惊而陷入一片空茫地a1pha,浅笑着补刀,“每次都被缠得很紧。”
“你在说什么!”
郁萧年几乎是从座椅上直接弹起来,他猛地伸手,用力捂住口无遮拦地beta的嘴,厉声警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