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萧年是在船只快要抵达码头时醒来的,他短暂的迷茫了片刻,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床上。
“!”
郁萧年猛地睁大眼睛,“腾”
地一下坐了起来:“江……”
“醒了?”
郁萧年的注意力被声音吸引过去,beta坐在窗前,在他的注视中不紧不慢地收起黑壳纸质书,走了过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郁萧年握住江晚楼的手,完美无瑕的手背上贴着长条医用输液贴。他抿紧唇,眉宇间的懊恼藏都藏不住:“我好像睡过头了。”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嗯?”
江晚楼看着a1pha丧气的微表情和昭然若示的“-99”
,没忍住笑,抬手撸了下a1pha睡得有些乱糟糟的头,“林海记得时间,怕我睡过头了,打了电话过来。”
假的。
江晚楼根本没睡着,哪里还需要别人提醒拔针?
郁萧年的眼神里充满不信任,江晚楼抵在他额头上的手稍稍抬起,又不轻不重地落下。
“啪。”
beta手上没用什么力气,落在额头上并不疼,只是声音却意外的响亮。
“手被你握着呢,要揭开看看吗?”
江晚楼说,“已经贴了很久了,早不会流血了。”
郁萧年抿唇,没因为江晚楼的坦然就偏听偏信,小心揭起输液贴的一角。
吊瓶几个小时就输完了,因为输液过程中产生的肿胀与青紫早消失了,只剩下个不明显的针孔。
[郁萧年の好感度:6o]
江晚楼问:“放心了?”
郁萧年没抬头,闷闷地说:“抱歉。”
“嗯?”
“我睡着了。”
江晚楼笑了下,他抵着a1pha的额头,向后压,逼迫郁萧年重新抬起头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