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楼没有我,她一样也可以生活的很开心。
可我。
我不高兴。
我想她不要挂念我,不要对我产生异常的感情;可是当她真的毫不在意我时,我又心口难受。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
打破这个平衡的,是那次醉酒。
我心情很差,喝了个酩酊大醉,让魏思初来给我送外套,我压抑很长时间的情愫宛如洪水猛兽一般从牢笼里挣脱而出,这只猛兽驱使着我,叫我失去了自控力。
只遵从本心。
我把魏思初压在门后的墙壁上,欺负她,甚至想……占有她。
她长大了。
可以被占有。
我什么都不去想,这一刻忘记了我的母亲,忘记了该有的仇恨,我满脑子全是她,全是魏思初。
可是她一句话,打破了这自欺欺人的一幕:“你知道我是谁吗?是我,我是魏思初。”
是啊。
她是魏思初。
是我养大的小孩儿。
是我该憎恨的仇人家里的小孩儿。
我颤抖着手,不得不死死压着心口那点冲动,挣扎,冲击,不断反复,最终……
我放开了她。
我让她出去,让郭昭进来帮我收拾屋子。
她真是长大了,竟然挑衅我,清冷的眼神带着些许傲气,她说:“你在怕什么?盛放?你是怕睡我吗?”
谁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感受?
仿佛一根箭羽,射中了我的心脏。
她真的很带劲儿。
符合我择偶的标准。
我就喜欢她这么劲劲儿的样子。
同时,我又很骄傲。
因为,魏思初是我带大的小孩儿,她长成这样的性格脾气,是我一手赋予。
她就算什么都不做,站在那儿,我就会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寸步不离。
我想,我可能要对不起我的母亲了。
男人的胜负欲和征服欲上来,只会叫我想狠狠占有她,让她心服口服,让她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身下。
我以为魏思初离不开我。
但她转头去相亲了。
我才意识到——
是我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