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
魏思初换了裙子,拉上拉链,回头一瞥:“别跟我说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哎,好好好,不说不说,”
王妈走过去帮着挑了条项链,正好是上次郭昭送来的那条,拍卖场天价竞拍来的,“戴这个怎么样?‘星辰’,多好听的名字,郭昭说二爷拍了2个亿。”
魏思初又听到盛放的名字,气的都不想戴。
但转念一想,她何必跟钱过不去,男人是坏东西,钱却是好东西。
盛放愿意给2个亿让她戴个项链,算盛放良心未泯。
魏思初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语气缓和了下:“帮我戴。”
“哎,好。”
王妈笑着过来。
镜子里的女孩儿肤若凝脂,浅施粉黛,却已经把原本的美貌展现到十分,长睫如蝶翼,垂眸时周身娇贵的气质遮掩不住,贵气逼人,似是天生就长的悬崖峭壁上的花,绽放时惊艳无比,漂亮的让人呼吸一窒。
魏思初不太喜欢浓妆艳抹,她这长相要是打扮的太浓艳,反而失去了原本的味道,这样清纯中带着些难以高攀的欲,刚刚好。
王妈都是越看魏思初越觉得喜欢,笑着说:“小姐真好看。”
魏思初讲:“偏偏有人眼瞎。”
这个“人”
,不用说也知道是盛放。
王妈笑着回答:“男人不比女人,有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怎么表达,有的时候咱们不用看他说了什么,看他做了什么就行了。”
魏思初想到盛放这些天做的缺德事,冷冷说:“他以前从来不打我,那天他打我了;他以前也不会对我说难听话,那天在车上他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痴人做梦总是肖想不该我的东西。”
她记得这些事情,可见盛放做的可多可多了,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总是欺负人。
王妈也是略微意外,没想到盛放竟然干这种事,但是看着也不像啊,盛放那天把魏思初的摇篮椅子坐坏了,他还慌里慌张的逃跑呢,生怕魏思初回来找他算账。
王妈说:“男人一般就是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魏思初听懂了,淡淡的说:“你的意思是他给我花钱,所以他对我好吗?”
王妈点点头,有些期待:“嗯嗯嗯。”
魏思初不屑一顾:“可是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九牛一毛。除非他愿意把他所有的钱都给我。”
王妈觉得魏思初说的有道理。
想了一下,王妈又再接再厉的说:“肯为女人花钱的男人不一定真爱,但不花钱的肯定不爱。”
魏思初淡淡的:“肯花钱的也可能只是把她当个乐子。”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个乐子。
盛放不做人,她也不要做。
她要出去玩儿。
……
阮棉棉把魏思初邀出来了,整个人就很高兴,坐在沙上捧着手机自拍,又在豪门圈里各大群里冒泡,叫大家都出去玩儿。
“咔嚓”
一声。
相机拍下了阮棉棉端坐在位置上的一幕。
“零一。”
阮棉棉现了声音,回过头去,一眼看见了男人站在不远处,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正对着她拍。
她漂亮的娃娃脸上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危险,伸出手,朝着男人勾了勾,召唤小狗似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