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怂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岑颂垂下眼:“那就瞒一辈子,”
话落,他嘴角一勾:“等我把姓关的处理了,就把房子送你!”
靳洲嘁了声:“我缺你一套房子?”
“靳总口气别这么大嘛,我那房子前后也花了不少钱。”
靳洲懒得理他:“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今天你是不是也要过去?”
他话里带了“也”
。
岑颂眼皮一跳:“你什么意思?”
“一起。”
岑颂:“。。。。。。”
如岑颂所愿,闫嗔就是被他没收着声的那句给吵醒的。
虽说困意还在,可一看时间都九点多了,她顿时就没了困意,洗漱完下楼,昨晚一身醉意窝在沙发里的人已经好模好样地站在了流理台前。
岑颂手里拿着副筷子,在平锅里拨弄着已经快熟的意大利面,听见脚步声,他抬头,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他嘴角一弯。
“早。”
想回他一句的,奈何那声“早”
卡在喉咙里半天,又被她咽了回去。
闫嗔走过去,隔着一个岛台,皱眉问他:“你怎么还不回自己的家?”
岑颂悠着平时那副懒调:“我也想回去,结果被你叔叔硬拉着喝了两杯,”
他两肩一耸,语气无奈:“只能在这又凑合了一晚。”
坐在沙发里的靳洲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缕被垫背的无奈。
想到昨晚茶几上的两个红酒杯,闫嗔就没去怀疑他的话,但是想到他醉呼呼地拉着自己手的画面,她咬了咬唇,声音带着几分怨道:“一点红酒就醉成那样。。。。。。”
说的好像她挺能喝似的。
听得岑颂气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你那次醉成那样是喝了多少?”
闫嗔刚刚也是忍不住脱口,说完就后悔了,果然,被他揪住了小辫子。
没好气地恼了他一眼,也不知怎么就想压他一头,闫嗔哼了声:“肯定比你酒量好!”
岑颂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那有机会,咱俩拼一把?”
“谁要跟你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