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莺儿:「!」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地叫声响彻整个村里,在场的男人,无论老幼都齐齐地吸了口凉气。
徐鹤更是已经傻了,哥还能这样啊!
张大猛地蜷缩起来,浑身痛得直发抖,半响才指着徐辞言颤着声吼,「你,你!」
「呀,」徐辞言讥讽地看着他,面露微笑,「真是不好意思呀,我今天喝了点酒,控制不住身体。」
「这不,脚他就自己踩下去了。」
这话张大方才才对徐莺儿说过,怎麽反应不过来。死死地瞪着徐辞言春风和煦的笑脸,一翻白眼,猛地晕过去了。
「真没用。」徐辞言嫌弃地抬起脚,在地上蹭蹭。
有名的色中恶鬼张大废了?!
众人:「…………」
屋门前面,徐莺儿愣愣地看着张大扭曲的脸,一下子脸也不疼了,手也不痛了,浑身都轻松了。
徐二婶也爽快了,前头是她想岔了,不让张大进门算什麽惩罚,只能气着自己,眼下这才对啊!
说她姑娘不会下蛋!简直是放他娘的屁!
好好当他的太监去吧!
徐二婶开开心心地把东西收下,张家人有一个没一个地放狗撵了出去,连带着张家踩过的地都扫了层土丢。
被这些人站过的地方,她嫌脏!
被狼狈撵到门外的张家人面面相觑,满脸狼狈,刚想歇歇脚,就见徐家村人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们。
眼看又要挨顿打,几人比猫撵的耗子跑得还快,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早知道有今日,张大当年打人的时候他们就帮着劝劝了!张家人悔不当初。
一同来的官吏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屋一同用了中饭。
王家官员心底感激徐家,也不摆谱,两家人一同吃了饭,宾主尽欢。
吃到尽兴,他拍拍徐辞言肩膀,目露欣赏,「好小子!你那日冲进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不错!」
「要我说啊,就得像你这样,要是连自家人都护不住,那还有什麽活常!」
说到这,王家大哥心底默默感慨,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日後江寡妇要是搞出个孽种来,他家可真成了大笑话了!
要是家里出了这麽大丑闻,就连他,也是升迁无望!
徐辞言知晓了王家的意思,倒是有些啼笑皆非。
他阴暗地想,张家说徐莺儿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说不准啊,他家好大儿才是那个光长了根的公鸭。
不然那张大妻子小妾连带外室这麽多人的,怎麽没人给他造个人出来,总不能是个个都不能生吧。
现在更好了,他连根都没了!想想怪开心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间。
送走官吏,徐家的事了,徐辞言就要开始准备着九月的入学了。
徐七爷听说他想去学堂了,也很是支持,拍着胸口放下话,「钱这些的不用担心,族里自然会替你出了。」
他又交代林娘子,「给言哥儿准备些果枣肉乾的,家里要是差了就和族里说。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先生了。但是言哥儿这麽久没去,礼不可废,送了礼在学里的日子也好过些。」
林娘子上次准备这些东西还是年前了,她心里挂念着,就怕少了点什麽,连忙把徐出岫叫来一起听。
徐辞言有心想帮忙,但林氏不让,三下给他撵去看书去了。刚好徐莺儿在家,两人就约着去各处的集,一起准备起来。
徐辞言被关在家里,哭笑不得,摇摇脑袋坐下来继续抄书。
前几日他抄完了一本,已经送去给梁掌柜了。梁掌柜听他说想要写了话本子,也一口答应给他引荐到府城。
徐辞言预备着在开学前头把写好的话本交上去,因此,他把每日时间作了安排。
每日里卯初起,然後在院里打一套八段锦,吃了早点之後就趁着精神好开始抄书,一边抄还能背背,为入学做准备。
等到下午,就把构思好的话本写下来,读给徐出岫听听,看看效果,删改删改。
要写的内容是徐辞言早就想好了的,如今这朝代叫启朝,启朝虽没有文字狱,但也不能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