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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昭公二十六年(第2页)

,一般不是指国都,而是指建有宗庙的城邑。季孙意如当然答应了,有人肯主动担当,为什么不答应?公孙朝又请求向季氏派出人质,以表忠心。这就有点过分了,连季孙意如都不好意思接受,说:“我相信你,这就够了。”

公孙朝派人告诉齐军:“孟氏不过是鲁国的破落户,压榨成邑已经很过分,我早就不能忍受了,请求投靠齐国。”

原文所谓“息肩于齐”

,直接意思是依靠齐国的肩膀以求休息,说白了就是要投降。齐国人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于是包围成地,等待公孙朝投降。齐军中有人在淄水饮马,遭到成地人的进攻。公孙朝派人解释:“这是做做样子给大伙看的。”

意思是,投降的事大伙还不知道,要慢慢来。齐军便也不急着进攻,等到鲁军主力集结完毕,做好战斗准备,公孙朝又告诉齐国人:“大伙不愿意投降,我说服不了他们。”

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开打了,双方在炊鼻摆开阵势。齐将子渊捷(字子车)对阵鲁将野(氏野,名,谥声)。子渊捷用箭射过去,射中盾脊,箭从横木穿过车辕,箭头射进盾脊三寸,力道甚是惊人。野射子渊捷的马,射断马颈上的皮带,将马射死。子渊捷改乘别的战车,鲁国人以为他是叔孙婼的司马戾,就上去帮助他。子渊捷倒也实诚,说:“我是齐国人。”

鲁国人想要攻击他,子渊捷张弓就射,将敌人射死。子渊捷的御者说:“再射。”

子渊捷说:“众人可以恐吓,不可激怒。”

说白了,就是不太想把鲁国人打得很惨。

齐将子囊带遇到野,大声呵叱他。野说:“两军交战没有私人恩怨,我要是回骂就是为自己的事了,我要抵抗您了!”

子囊带还是呵叱,野便也顾不得什么公私分明,张嘴回骂。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这其实也说明梁丘据的计谋见效了:齐景公不在场,大伙都不想为了鲁昭公去拼命,不过是应付一下场面罢了。

季氏家臣冉竖用箭射齐将陈开(陈无宇之子,名开,字子强,谥武),正中其手。陈开的弓掉到地上,破口大骂。冉竖向季孙意如报告,说:“有一位君子皮肤白嫩,胡子眉毛又黑又密,骂起人来好生了得!”

季孙意如说:“那一定是子强,难道没有回骂他?”

冉竖说:“既然说他是君子,哪里敢跟他对骂?”

鲁国的林雍担任颜鸣的车右,但是又感到羞耻,于是下车作战。齐将苑何忌打败林雍,也没有杀他,只是割了他的耳朵,以示羞辱。颜鸣看到了,心里十分害怕,故意装作没看见,驾车离去。苑何忌的御者提醒他:“你看看下面!”

颜鸣一回头,正好瞥见苑何忌拿刀砍向林雍,将他的一条腿砍断。林雍用剩下的一条腿跳上别人的战车,逃回鲁国军中。颜鸣这才“发现”

自己的车右原来不在车上,三次冲进齐军,大喊:“林雍来坐车!”

齐国和鲁国的炊鼻之战,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开始,又打打闹闹收了场。

四月,单子如晋告急。五月戊午,刘人败王城之师于尸氏。戊辰,王城人、刘人战于施谷,刘师败绩。

四月,单穆公到晋国告急。五月初五日,刘地的军队(周敬王方)在尸氏打败雒邑的军队(王子朝方)。十五日,双方又在施谷交战,刘地的军队大败。

秋,盟于陵,谋纳公也。

秋天,诸侯在陵会盟,商量帮助鲁昭公复辟的事。据《春秋》记载,参加这次会盟的有齐景公、鲁昭公、邾子、莒子和杞伯。

七月己巳,刘子以王出。庚午,次于渠。王城人焚刘。丙子,王宿于褚氏。丁丑,王次于萑谷。庚辰,王入于胥靡。辛巳,王次于滑。晋知跞、赵鞅帅师纳王,使汝宽守阙塞。

七月十七日,刘文公保卫周敬王从刘地出来。十八日,住在渠地。雒邑的军队放火烧了刘地。二十四日,周敬王住宿在褚氏。二十五日,周敬王住在萑谷。二十八日,周敬王进入胥靡。二十九日,周敬王住在滑地。这一路奔波,真是难为天子了。幸运的是,晋国终于出手,派荀跞、赵鞅带兵护送周敬王,派大夫汝宽镇守阙塞。

九月,楚平王卒,令尹子常欲立子西,曰:“大子壬弱,其母非也,王子建实聘之。子西长而好善,立长则顺,建善则治。王顺国治,可不务乎?”

子西怒曰:“是乱国而恶君王也。国有外援,不可渎也。王有嗣,不可乱也。败亲速仇,乱嗣不祥,我受其名。赂吾以天下,吾滋不从也,楚国何为?必杀令尹!”

令尹惧,乃立昭王。

被游吉言中,九月,楚平王去世了。令尹囊瓦想立公子宜申(楚平王的庶兄,字子西)为君,说:“太子壬还小,他的母亲也不是先王的嫡妻,而是先太子建娶回来的。子西年长而且善良。立年长的就顺于情理,建立善良的国家就得治。君王顺利,国家大治,能不这么做吗?”

公子宜申却不领他的情,生气地说:“你这是搞乱国家,宣扬先王的丑事。国家有外援(指秦国),不可轻慢;先王有嫡子为嗣,不可乱来。败坏亲人的名声,加速仇人的到来,扰乱继承的顺序,是为不祥。让我蒙受恶名,就算拿天下贿赂我,我也不干,何况是楚国。必须杀掉令尹!”

囊瓦害怕,于是立八岁的太子壬为君,也就是史上的楚昭王。

冬十月丙申,王起师于滑。辛丑,在郊,遂次于尸。十一月辛酉,晋师克巩。召伯盈逐王子朝,王子朝及召氏之族、毛伯得、尹氏固、南宫奉周之典籍以奔楚。阴忌奔莒以叛。召伯逆王于尸,及刘子、单子盟。遂军圉泽,次于堤上。癸酉,王入于成周。甲戌,盟于襄宫。晋师使成公般戍周而还。十二月癸未,王入于庄宫。

十月十六日,王室从滑地起兵。二十一日,王军在郊地,于是驻扎在尸氏。十一月十一日,晋军攻克巩地。召氏本来是王子朝一党,看到当前这种形势,召简公(名盈,召庄公之子)果断改换门庭,起兵驱逐王子朝。王子朝及召氏族人、毛伯得、尹氏固、南宫带着周朝的典籍逃奔楚国,阴忌逃到莒地叛变投降。王子朝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忘记带走王室的图书典籍,倒也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一位热爱知识的人。但是,从雒邑到郢都山高水远,王子朝等人又如丧家之犬,这批珍贵的典籍想必在途中遭到了严重的损毁。中国的学者对这件事似乎没有太多关注,倒是日本学者竹添光鸿在他的著作中称这件事为“大厄”

,以为这是秦始皇焚书之前中国文化遭受的最大一次破坏。

召简公到尸氏迎接周敬王,和刘文公、单穆公结盟。于是进军圉泽,驻扎在堤上。二十三日,周敬王进入成周。二十四日,君臣在周襄王的宗庙结盟。晋国派大夫成公般戍守王畿,然后撤军回国。十二月四日,周敬王进入雒邑的庄宫。前后长达三年多的王室动乱,终于尘埃落定。

王子朝使告于诸侯曰:“昔武王克殷,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并建母弟,以蕃屏周。亦曰:‘吾无专享文、武之功,且为后人之迷败倾覆,而溺入于难,则振救之。’至于夷王,王愆于厥身。诸侯莫不并走其望,以祈王身。至于厉王,王心戾虐,万民弗忍,居王于彘。诸侯释位,以间王政。宣王有志,而后效官。至于幽王,天不吊周,王昏不若,用愆厥位。携王奸命,诸侯替之,而建王嗣,用迁郏。则是兄弟之能用力于王室也。至于惠王,天不靖周,生颓祸心,施于叔带,惠、襄辟难,越去王都。则有晋、郑,咸黜不端,以绥定王家。则是兄弟之能率先王之命也。在定王六年,秦人降妖,曰:‘周其有髭王,亦克能修其职。诸侯服享,二世共职。王室其有间王位,诸侯不图,而受其乱灾。’至于灵王,生而有髭。王甚神圣,无恶于诸侯。灵王、景王,克终其世。今王室乱,单旗、刘狄,剥乱天下,一行不若。谓先王何常之有?唯余心所命,其谁敢请之?帅群不吊之人,以行乱于王室。侵欲无厌,规求无度,贯渎鬼神,慢弃刑法,倍奸齐盟,傲很威仪,矫诬先王。晋为不道,是摄是赞,思肆其罔极。兹不震荡播越,窜在荆蛮,未有攸。若我一二兄弟甥舅,奖顺天法,无助狡猾,以从先王之命,毋速天罚,赦图不,则所愿也。敢尽布其腹心,及先王之经,而诸侯实深图之!昔先王之命曰:‘王后无,则择立长。年钧以德,德钧以卜。’王不立爱,公卿无私,古之制也。穆后及大子寿早夭即世,单、刘赞私立少,以间先王,亦唯伯仲叔季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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