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说明一件事!那个叫谢淮安的,在风水卦术上的造诣远在我之上!这么些年了,除了我师父还没见过几个,只可惜我想找他请教请教,他却不喜欢聊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副官倒是来了兴趣:“八爷,那小子看起来不过十来岁,您这也太夸张了些。”
“非也,看人不是这么看的,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哎呦!”
齐铁嘴不知踩到了什么,猛的往前摔去,幸好被一直警惕着的张启山抓住,不然定是要摔个鼻青脸肿。
“谢谢佛。。。”
“嘘,别说话,仔细听。”
张启山神色凝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副官迅将枪掏了出来,面露警惕。
似乎在很远的地方,矿洞的深处,隐隐约约,有几声音节出现,那音节时断时续,齐铁嘴听不真切,就在他更用心的凝神去听的时候,突然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这。。。。戏?这里面有人在唱戏?”
他脸色难看,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这荒无人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矿洞,怎么可能会有唱戏的声音?
别不是遇见鬼了吧?
他一把抓住张启山:“佛爷。。。佛爷我就说了,此行不利,大凶之兆啊,你非要进来!这别不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接着不等张启山说话,周边洞壁麟光闪过,突然动乱起来。
张启山一惊,连忙避开,黑漆漆的矿洞里,许些带着光的东西一齐飞动,密集的让人头皮麻。
副官惊道:“是蛾虫!”
“快!带老八退出去!我来断后!”
张启山反应很快,立马安排好,随后上前吸引那群飞蛾。
副官也不废话,急忙将齐八带了出去,又即刻返回帮忙。
慌乱间,张启山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借着光一瞧,现是一束诡异的头。
他猛的将那东西扯走,身体却感觉不受控制了似的,紧要关头,瞧见一旁一闪而过的东西,紧紧抓在手里。
副官返回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连忙将张启山护住,好在他似乎还勉强能保留清醒的意识,趁此机会,副官将张启山带出了矿洞。
齐铁嘴正在矿洞门口不住的念叨:“早就说了不宜出行不宜出行,非要来!”
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扶住张启山,隐约听出佛爷的意思,让把他送去红府。
。。。。。。。
二月红将那一缕头扔进火堆,脸色难看。
“你们说,出来后,还遇见了日本人的埋伏?”
副官点头,一旁齐铁嘴喝了口茶压惊:“要不是张副官,二爷今天就见不到我和佛爷了。”
二月红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张启山已无大碍,便提议让他们去看大夫。
齐铁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见他言语间似有送客之意,也便消了音,不再久留。
送走三人,二月红立刻去了书房,他不是不想帮张启山,只是实在是不愿让夫人担此因果。
刚才他为张启山救治的时候,在他手中紧紧握着的,正是他的族徽,据副官的话,那东西,是从矿洞里带出来的,而那个矿洞,说起来,同他的祖辈也有些关系。。。。
二月红将祖辈关于那个矿洞的资料写了下来,又把陈皮叫来,嘱咐他送去张启山府上,他不想叫夫人担心,也不想寒了兄弟的心,实在别无他法。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幕:
【“受人所托,来帮二爷一件事。”
“我没买票,就不叨扰二爷了,话已带到,二爷有事上门就好。”
】
二月红朝门口喊道:“来人,去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