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又将一个抽屉合上,挫败地长叹了一口气,心急得有丝烦躁,“我记得我放在医院了呀。”
宁母出车祸那天,接到医院电话的电话,她正好做完采访在回来的途中,急急忙忙请了个假就半路下了车打的过来。
当天办了入院手续,工作牌挂在脖子上,弯腰帮护士忙会很不便利,她就摘了下来放在床头的柜面上,之后……如无意外应该是被她塞在了柜子里吧?
毕竟当时她安置好母亲后,就打电话给领导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想也想到恢复上班的话会直接从医院出发,她估计没这么闲还把工作证带回家,到时候又重新拿回医院来。
宁母看她几乎是已经将整个病房能翻的柜子都翻了一遍,心知她找不到,便问:“一定要找到工作证?”
宁思点头。
进出公司一定要佩戴工作证,靠门卫眼熟都没有用。
何况销假第一天,回公司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找主编报道,了解清楚她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发生过的事或变动。
公司对仪表这方面的要求较高,何况他们这些要出勤的记者部。
不戴工作证等于明知故犯——她又不是找骂。
“说不定是你带了回家不记得了。”
宁母猜测,毕竟宁思回过家好几趟,这些在医院里用不上的东西,她会带回去也正常。
宁思将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挽回背后,咬咬唇珠想了想,道:“妈,那我先回家找找。”
医院没有,就只剩下在家里的可能了,好在她今天起得早,九点上的班她七点就醒了,如今也才八点没到。
宁母甩甩手:“走吧走吧,注意安全。”
宁思将包拿起,走之前又叮嘱了一句:“你有事记得喊护士帮忙,我有跟他们说过的。”
宁母:“知道了。”
宁思:“那我中午再过来。”
宁母看着她人都走到门口了,还在念念叨叨,耐着性子应着:“好。”
宁思:“那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