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烈齐话音一落,桑宴辞都觉得头皮有些麻。
什么叫带着她的骨灰?
哪有人会把骨灰随身带在身上的?
桑宴辞看向临清畔,神使鬼差地看向他腰间的香包。
难道说——
那里是扶姣的骨灰?
她以为烈齐就够疯了,怎么临清畔也不怎么正常?
他自己不会觉得瘆得慌吗?
看着桑宴辞不自然的面色,烈齐脸上的笑容却是真切了不少。
就是这样,对他们都多点厌恶,多点芥蒂,这样她就会留在自己身边了。
“阿拂,你看看这些人,一个连自己的爱人都分辨不出,一个带着自己爱人的骨灰到处转悠。”
烈齐边摇头边说道。
“阿拂,如此看来,是不是本王才是良人?”
桑宴辞嘴角一歪,烈齐是良人?
还是算了吧。
她宁愿孤独终老。
不过说到这,桑宴辞皱了皱眉,最近遇到烈齐之后,她的处境就被动了许多。
如今更是被烈齐拿捏住了软肋,她得想个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才行。
临清畔本意是来带汲桑走的,一国储君一直留在边境大营算怎么回事?
烈齐出尔反尔,北盛断没有自己去攻打戎牙的道理。
“殿下,眼前的女子不是梅映娇。若真的是她,她又怎会在烈齐身边小意温存?那样,就不会是殿下的娇娇了。”
可临清畔话是这么说,他却是觉得眼前的女子给他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之前在梅映娇的身上也有,他之前就觉得梅映娇与扶姣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没有证据。
可如今,这种感觉再次出现,这又说明什么呢?
梅映娇死了,他的姣姣也死了,扶姣的一部分骨灰还在自己的香包里,眼前的人又会与她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知觉。
桑宴辞几乎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去看临清畔的香包,似乎想要确认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临清畔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眼神,于是笑道“姑娘对本督的香包感兴趣?”
桑宴辞一惊,下意识地往烈齐那边躲了躲。
烈齐眼神一暗,心中却是有些雀跃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她害怕临清畔,却往自己的身边躲。
大手一捞,烈齐将人紧紧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