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曦琢磨着说道:“不过很多药人工培养还是很难,大部分还是要靠采摘,这草药的种植技术,我也没特别琢磨过,回头我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整理出来,你看看有没有用的。”
“那就麻烦你了。”
郝平凡客气了一句,又道:“哦,对了,别忘了给我留一碗你炖的那什么,我先锄地再锄一会儿,你吃的时候叫我一嗓子啊。”
说完,他便缩回了趴在篱笆墙上的脑袋,一溜烟地走了。
一口“你别和我客气”
梗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半晌,谢云曦身子往后一仰,“这老凡,真不知说他什么好。”
怀远接道:“嗯,就很无语呗。”
谢云曦点点头,“嗯,但也挺伟大。”
平凡而伟大的人,“说不定啊,哪天就成了名垂青史的一代药神。”
怀远一脸疑惑,“为什么是药神,不是神医?毕竟是神医的关门弟子啊?”
“神医?不,如果我生病了请务必记住,请谁都不要请阿凡给我看诊。”
谢云曦回想起郝平凡给君莫离诊脉,结果人好好的暗伤未愈愣是被他诊出了喜脉。
所以说,有些人偏科就偏的很离谱,明明草药配方都说的头头是道,偏就诊脉一塌糊涂。
谢云曦表示:“我可不想好好的被诊断出一个双喜临门来。”
这时,“啊啊啊啊,三哥,三哥,三哥,小四我,你最亲爱的弟弟,我谢玉言终于回来啦——”
谢玉言冲进凉亭便是一个熊抱,“三哥,三哥,我回来了,你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愉不愉快呀!”
本来是很高兴,很愉悦的,但,“咳咳咳,你再不放开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我的忌日!”
被抱得快断气了的谢云曦只想同归于尽。
谢玉言立马放手,“啊呀,三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就是太激动了。”
谢云曦拍着胸顺了顺气,“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半路溜回来的啊。”
相当理直气壮。
谢云曦听着一阵无语,然谢玉言则一脸明媚地说道:“都城最近气氛还挺紧张,加上我去年玩脱了,长老院就觉得吧,我果然还是太小,全权掌管一府还是不行的,所以我爹娘不还是要回去镇守,嘻嘻。”
——所以被认为“不行”
你为什么还这么开心?
谢云曦怀疑他是不是最近几年被压榨傻了,“四弟啊,咱隔壁就住着神医,要不先让大师给你看看?”
“三哥,我没毛病。”
谢玉言依然很开心地说道:“能不去都城,我管长老院怎么说,不是三哥你说的嘛,做咸鱼那么香,干什么做免费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