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咋真的还能来啊。姐怕你啦,不敢了,姐认输了。”
“你再敢拿我找乐,我也走你的后门。”
“那可不行,水路只要水位到了可以随便走,旱路姐可不喜欢,那是变态才喜欢的事。”
……
第二次的大型校招会是在十一月底举行的,这次的公司不论从名气上还是从待遇上,比上次就有明显的下滑,但也是让其他学校学生羡慕不已的。
和他们专业比较贴近的就是,世界五大会计师事务所,各大国有银行,各大财务管理公司、投资公司,公募私募基金等,但是薪资待遇基本都是本科生去了也就是三千元起。
国有大银行一般才一千五,还一年试用期,试用期只给8o%,就是一千二。但是这些银行却是最高高在上的,他们也不是很在乎你投不投他们,更像是来走个过场。
所以对于这些傲慢的公司来说,目前大家也一样对他们没兴趣,收到的简历也最少,大多数还是外校的,滨大的学生很少投他们。
疤脸和老五也一样,他们从其他消息灵通的同学那里知道,这种大型国有银行都是以萝卜招聘为主,所以也不愿意配合他们演戏。
这次的招聘会疤脸收到了两家跨国公司的笔试和面试邀请,但非常遗憾的是,疤脸一口带有吕梁方言的英语口语,让他与这两个公司擦肩而过。
疤脸将自己的遭遇说给谢娜听,谢娜一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深圳,心想没成功也没什么可惜的。她总希望疤脸就在滨城找,这样她心里还有底,一旦人飞走了,怕是永远也拽不回来。
谢娜想用自己的身体安慰疤脸,同时也想拴住疤脸的心。但是疤脸现在非常的冷静,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一定要把握住。
这么多好的工作机会都是在外地,一旦夺走了谢娜最珍贵的东西,到时不能给人家负起应有的责任,这完全就是造孽,自己绝不允许这样做。
让谢娜拱起来的火,就找念睇去灭,倒是让念睇异常的激动。这都交往快两年了,这个便宜表弟表现越来越好,这半年来一次比一次有激情。每次都能让自己心满意足地带着十几个亿离开,看来自己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一月份元旦一过,学校又举行了这学期最后一次的校招会。按照往年的经验,如果这次再找不到,那下学期就只能去参加社会上的大型招聘会了。基本上意味着名校效应和应届生福利都会丧失,真正地变成碰运气了。
这时的疤脸也有些着急,老五在上次的招聘会上,和深圳的一家外国投资公司签约,起薪也是五千,也算是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工作。
现在他们班,准备找工作的只有三个人还没着落,现在自己最担心的英语六级已经通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缺陷,应该会找到的。疤脸这样给自己打气,谢娜也这样给他打气。
这次的招聘会,和他们这个专业比较贴近的就是几大银行,还有一些地方银行。这几个国有大行,还是一贯的傲慢。
但是疤脸放下了自己的傲慢,将简历无差别的投给了所有的银行,因为他现这次过来的企业,已经没有那些让人垂涎的投资公司和基金了。
这几个银行就是他最后的希望,幸运的是这次他收到了交通银行和工商银行的笔试通知。很快笔试结果就出来了,让他春节过后去京城参加第一次面试。两家的面试安排在了同一天,一个上午一个下午。
笔试结果是放寒假前收到的。这个寒假,是疤脸最难熬的一个寒假。虽然他也和往年一样在会所度过,也和谢娜耳鬓厮磨。
但是俩人都心事重重,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不安。不知道面试是什么结果,也不知道以后会被分到哪个城市。
煎熬了二十几天,终于要揭开谜底了,在疤脸准备去京城面试的前两天,谢娜和谢婷婷一起为疤脸参谋,特意买了一身西装。
穿着崭新的西装,怀着忐忑的心情,疤脸顺利的完成了这次面试。但令他不安的是,还有二次面试,这真是一个折磨人的过程。
最终的结果在三月中旬被揭晓,疤脸被两家银行同时录用。交通银行分配他到深圳分行待一年,看工作表现和业绩再考虑以后的调动。起薪是24oo元,一年试用期,试用期期间工资按8o%计算。
工商银行把他分到滨城分行,起薪15oo元,也是一年试用期,工资也是按8o%计算,这好像也算是一个行业的基本规则。
疤脸征求了谢娜和谢婷婷的意见,当然了,最终一定是选择工商银行。疤脸知道,深圳的消费很高的,没有三千以上很难体面的活着。滨城有一千就差不多能活下去了,房租、交通、日常生活消费,都比深圳要低好多。
虽然这点儿工资还没有疤脸在会所打工赚的多,疤脸对工资收入稍微有些不满。他在会所打工假期一个月基本能挣三千多元,平时即使只有周末去也能有五百左右的收入。
但是谢娜和谢婷婷却特别高兴,尤其是谢娜,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因为在她们眼里,这种工作即使每个月五百块,也比会所的五千块有吸引力。
这是一份体面的工作,后面充满着希望,让人的生活有奔头。在谢娜和谢婷婷的鼓励下,疤脸才彻底接受了这份在他看起来很不怎么样的工作。
三月底疤脸工作确定后,正式辞去了会所的工作,他不辞也不行了。会所的娟姐和丽姐都知道他已经毕业了,也就不再照顾他了。
她们虽然是从风尘女子中走出来的,但是她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愿意帮助疤脸渡过难关。但是既然已经走上了正途,就没必要为了一点微薄的收入,再做这种在她们眼中那种下贱的工作,即使疤脸并不认为这种工作有什么不好。
“家正,你毕业后我们住哪儿,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那个骚烘烘的屋子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