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高兴,但明面上不好说什么,只能不搭理他们了。”
6越惜看着她皱眉不豫的神情,默然。
年轻人就好在这点。
年轻时心气高,一腔热血,看到不公就想打抱不平,甚至还有改变世界改变世人的幼稚想法。
再后来进了社会,种种碰壁,在各式圆滑的成年人嘲笑和挤压下,跟着慢慢收敛了心性。
但也有人一直赤诚,一直坚持。
终于也改变世界了的。
她很高兴,邹非鸟是后者。
“最近网上有越来越多的言,质疑绿恒的性质。”
邹非鸟叹气,捧着那杯热饮暖手,没喝几口,“过阵子会长打算去和侏河传媒公司商谈,预备出部公益纪录片,类似于国外拍的那种,也请个退休的鲸豚驯兽师做采访。”
“……”
“越惜,”
她忽然叫了她一声,转头看过来,拉住她手,“……我想,我们可以投资,行吗?”
她眼底的恳求和期盼是如此明显。
这还是邹非鸟第一次,那么明确的向她请求一样东西。
“咱俩财产共同。”
6越惜笑了笑,“你想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随你高兴。”
*
俞淮约的时间在晚上六点,到时她会让人开车亲自来接。
因为跟她提前询问过,6越惜也可以跟着去。
六点整,一辆琥珀棕的红旗慢慢停在了酒店门口。
两人下了楼,司机下车开门。
虽着正装,却笑得亲切。
上车后,6越惜问:“去哪儿?”
司机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6越惜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后座,拨弄着邹非鸟的手指。
她们自前阵子谈开后,戒指就再没摘下过。即使是这次来参加论坛,也依旧戴着。
但没人问过她们的私事,似乎都没关注过她们手上的对戒。
余光瞄向车窗外,莫名觉得景致似曾相识。
等到了地方,司机请她们下车后,瞧见那简约大气的建筑物,6越惜才挑了下眉:“这不是,俞老板堂弟开的茶楼吗?”
司机只说:“请进去吧。”
来到大厅,又有服务生过来领她们去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