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只收拾东西,林安然跟在后面,寸步不离,顺带指挥一二。
江只哭笑不得,赶还赶不走,多说几句她还生气,就只能让她在后面跟着了。
“这件丑棉袄你为什么要带过来,扔掉!”
林安然很不满意。
“眼镜,我给你配的那个银色的眼镜去哪了,你为什么总带着这个黑框眼镜,丑死了,扔掉!”
“这双鞋子,丑,扔掉。”
“扔掉!”
“扔掉扔掉!”
江只停下动作,回头看她,死亡微笑。
林安然有几分心虚,瘪瘪嘴,小声嘀咕:“不扔就不扔,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说话间,她不舒服地挠了挠手,最近几天,手总感觉痒痒的,还有点疼。
江只留意到她的动作,她手指上的美甲本就尖锐,随便挠一下,手背处就出现了几道红痕。
江只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挠:“手都挠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了这是,很痒吗。”
林安然想要抽回手继续挠。
“别乱动。”
江只将她的手扯到跟前,细细观察。
“感觉手指肿了一点,是过敏了吗?”
“不知道,痒。”
林安然想继续挠,被江只一个眼神瞪过去:“老实点,不许挠了,再挠都破皮了。”
林安然委屈,鼓着小脸。
半小时后。
“不是过敏,是冻伤,起冻疮了,”
私人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结论:“这段时间,是有长时间在户外待着吗,得做好手部保暖,不然容易得冻疮。”
江只想起前几天林安然在桥下湖底,徒手在淤泥水里找手绳,虽然不知道她当时找了多久,但估计就是那时候把手冻坏了。
江只有些懊恼,怎么就一直没留意到。
医生给开了冻疮膏,江只拉着林安然的手,正耐心的给她轻轻涂抹。
林安然极度不配合:“我不涂,那东西涂在手上粘乎乎的,难受死了,我不喜欢。”
林安然又一次把手缩了回去,第一时间扯纸巾,擦掉刚涂上的冻疮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