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岳冷呵了声,背过身就走。
阮恬用三秒钟斟酌了下,还是没懂蒋西岳到底有没有批假。
反倒是蒋西岳回头,盯她一眼:“还杵在那干什么?”
阮恬:“……”
蒋西岳看着她一字一句:“我刚好也有个朋友在淋雨。我送你一块去。”
“……”
蒋西岳这人考究,连车子都带着他身上的高级香水味。
阮恬不习惯坐陌生人的车,默默往后座钻。
蒋西岳看了眼后视镜:“副驾驶座,你是打算留给从南?”
阮恬想了想,揣摩了一下他的意思,沉默着换到了副驾驶座。
下着雨,路况并不好,但车子在蒋西岳手里极为平稳。直到第一个红绿灯时,蒋西岳旧事重提:“你和他不合适。”
阮恬背脊僵硬地挺着,“……”
“从南这个人,像风,一阵一阵的。他吹到哪儿就是哪儿了,可是你不是沙子。”
阮恬:“……”
等了会,绿灯再亮起,蒋西岳一边娴熟地超车,一边继续:“爱情于他而言,只是调剂品。他孩子心性重,需要的并不只是一个妻子而已。”
阮恬静了一会,口齿清白地说:“你不是他。他的选择和决定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蒋西岳:“呵。”
阮恬隔着包抓了下里面的伞,“打赌吗?”
蒋西岳轻笑,“跟他学的?动不动就打赌?”
阮恬点头,“对。跟他学的。”
蒋西岳放慢车速,看他一眼,“赌什么?”
“你带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