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鹤近乎有几分痛苦地捂住了脸。
像一只强忍着不去碰面前那块肥肉的饿狼。
沈鹤终究还是做不到,完全释放对陈清棠的欲望。
他的高道德感,还有一直以来受到的规范式教育,已经成了牢牢将他禁锢的囚笼。
哪怕如今这个笼子,已经破开了很大一个洞,但沈鹤还是做不到主动从那个洞里走出去。
沈鹤只能在手机的备忘录上,敲下一个1ooo分,来表达自己对陈清棠,有着多么暴烈的渴望。
结果这一晚,沈鹤又做梦了。
梦里,陈清棠搂着他的脖子,笑得那样明媚蛊人。
沈鹤头皮麻,浑身紧绷到好像皮肉都要炸开,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额头和脖颈上都是涔涔的汗珠子。
陈清棠就笑着,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韧起伏的上。
那两瓣柔软的薄唇,一张一合地,似乎说了什么。
沈鹤凑过去细听,就听见陈清棠说:“我很快乐……我也很愉悦……”
“好喜欢……我好喜欢……沈鹤你喜欢吗?”
嘭的一声,宛如平地惊雷。
沈鹤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被陈清棠残忍地挑断了。
沈鹤大脑有片刻空白,伴随着无与伦比的欢愉。
他缓缓睁开眼,才现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梦,比之前的梦还要真实。
还要……恶劣。
甚至让沈鹤觉得,回忆梦的内容,都该被千刀万剐,扔进十八层地狱。
他怎么敢的
沈鹤胸膛剧烈起伏,他咽了下干得要出火的喉咙,无力地撑着枕头坐了起来。
放空了很久,才将自己抽离,逐渐回过神。
然后沈鹤拿过了那件陈清棠的衬衫,把脸埋进去,再也无所顾忌地深嗅起来。
那样罪恶,又自暴自弃。
沈鹤心里清楚地知道,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那些肮脏的、龌龊的欲望,再也压不住了。
此刻想要陈清棠的分数,达到了他也无法衡量的分数
已经让沈鹤开始痛苦。
那个梦,让他完整地释放过了。
对陈清棠的妄念、奢求,在梦里全部都被满足过了……
沈鹤已经体会到了,那种极致的感觉有多美妙。
一直圈禁着他的囚笼,被彻底粉碎
沈鹤不是自己主动走出来的,而是被一步步推向的深渊。
沈鹤也终于明白,他不是好像想要陈清棠。
而是如果他没有陈清棠,他会如坠烈火炎炎的炼狱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