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纯走进一楼,对这里拥挤的人群非常满意,人越多,他今晚出的风头就越大。
但是。
人未免也太多了吧。
“让开让开,别推人!这可是胡丞相家的公子爷!”
两个书童这时开始挥作用,努力护着自家主子,但有些瘦弱的胡忠纯还是时不时被人挤开,终于,他又惊又怒的喊起来“谁?谁在摸本公子屁股?”
周围喧嚣的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当场社死的胡公子不得不掩面疾走,匆匆登上二楼。
从二楼往上,那是得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去的地方。
刚想走进老鸨为他准备的雅间,胡忠纯眼光随意扫过楼下,然后在某处缓缓定格,疑惑道
“爹?”
“他怎么和那个思王坐在一块?”
“将军。”
“刚才走错了,老夫要悔棋。”
胡哲马上按住棋盘,沉声说道。
苦思冥想了一阵,他犹犹豫豫的动了另外一颗棋,陈谓然立刻跟进“将军!”
“怎么又将军了?”
原本还能冷静思考的胡哲这时终于心态崩了,他死死盯着棋盘说道“我要悔棋!”
“我说您怎么这么没节操?”
陈谓然可不认识这个中年人是谁,而且这家伙实在太过无耻,上局就是被他三番五次悔棋赢了,这次要不是小心,差点又被翻盘。
“什么是节操?”
胡哲不解。
“节操,就是一个人的三观和基本道德修养。”
“什么是三观和基本道德修养?”
“我。。。。。。”
陈谓然语塞,他敲了敲棋盘道“你已经输了,下次再来吧。”
胡哲一瞪眼,但想了想还是说道“今天老夫有事,罢了,要不然今天非让你小子输的心服口服。”
说完,他整理一下衣服,背着手潇洒离去。